突然用力,程諾一個不察人就被他壓著直接面向他撞過去。
臉對著臉。
不給她避開的機會,他單手扣住她的後腦,直接吻上去,堵住那張習小嘴裡時不時冒出來的氣到人頭暈的話。
許久不曾這樣親吻她。
她的唇畔軟綿綿的還是讓人貪戀。
吻上了,似乎就忘了初始的目的。
陳漠北覺得所有的自控力在面對她的時候就像是一層薄薄的紙,一戳即破。
他的唇舌纏著她的,不允許逃離,強勢的掠奪屬於她的氣息。
程諾手掌用力撐在他的胸前卻撼動不了分毫,氣息在不斷的躲避和糾纏中紊亂,她氣的想要咬他,牙齒剛剛貼上他的唇,男人卻倏然避開,讓她咬下去的動作卻反而呈現一種迫切的索取狀。
他隔開一點看她,眼底妖氣肆虐。
那副模樣像是在說,這麼迫不及待。
程諾臉漲的通紅,已經分不清是剛剛的纏綿所致,還是被他氣的。
最愛看她這副臉頰酡紅,唇畔浮腫的模樣,最愛看她這樣眼底氣惱生輝,無可奈何的嬌媚模樣。
繞在她腰間的手臂用力收緊,感受這個弧度帶給心臟的滿足感。
以前從未想過,會對一個人貪戀到這種程度。
想要抱起來,想要靠近,想要相濡以沫。
想著她方才說的話,陳漠北黢黑的眼眸眯了下,他微微頷首,牙齒輕易的就咬上她的唇,他喜歡這樣,咬著她的唇畔,看她眼睛裡驚驚浮現的惱怒和羞澀。
那種被深深掩藏的羞澀,在不經意間露出來,在以為別人毫無所覺之時露出來,迷人心魂,讓他覺得心臟上的每一寸神經都被她刻上了印記。
程諾想要躲開,唇就被他死死咬住。
咬的生疼,疼的她悶悶哼出聲,只能往前靠近過去。
然後等她貼過去,他就微微鬆開。
她再跑,再被他咬住。
就像是貓逗著魚兒,樂此不疲。
就在程諾眼底浮上一層水霧之際,他的牙齒終是稍稍放開她,唇貼著她的唇,輕聲,“我只禍害你。”
程諾還沉浸在被他撩撥的怒意橫生又委屈萬分的情緒中。
他沒頭沒腦來的這句話,讓她完全找不著北。
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他是回答她之前的話。
她說:就你這樣的就別去霍霍別人了!
他說:我只禍害你。
程諾想過來的一瞬間,氣的差點死過去。
她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陳漠北的賤。
陳賤人已經賤出新高度了。
可很多很多年之後,程諾在某一天突然想起他說過的這句話。
或許,這已是陳漠北最長情的告白。
這輩子,我只禍害你。
讓人無語,卻又滿心歡喜。
可現在,程諾只想抽他。
她手掌用力拍在他身上,“我真的會被你氣的腦溢血!你放手!”
結果陳漠北眉角一沉,“這話應該我說,我真的會被你氣的抽筋,你別動!”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來鬥去,本應該殺氣騰騰的氣氛,卻為什麼讓人忍不住彎唇淺笑?!
年輕的司機師傅透過後視鏡看一眼,這是新型秀恩愛的方法嗎?
太虐狗了。
怪不得九哥推三說四的找理由不給四哥開車。
這妥妥的是有原因的。
他跟了四哥的時間也不少,什麼時候見他這樣眉目輕揚的放鬆。
連著身上冷凜的氣息都銳減了不少。
……
途徑商場之前,陳漠北突然喊了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