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起伏的身子,雖然雙眼都鼓得大大,可頭腦卻無比清醒,不斷埋怨自己姑姑時時刻刻都想著誘惑自己,連對著三個陌生姐妹說話都表現出一副放浪的樣子。
莫非觀看到四人的神情,心中如同明鏡一般,當然明白自己丈夫駕御女人的本事,疼愛女人的心理,肯定在自己到來之前就要求四人不準動身,也對自己小丈夫點頭稱讚。
一邊的四鳳在這時刻,手腳麻利地擺弄著,將帶過來的嶄新小桌放了床上,將簍子中的每碟豐盛菜餚放到上面。瞬息之間,就擺滿了桌子,同時拿出一罈美酒放到了袁承志的身前。而幾個新進姐妹的嬌羞表情,看在黃鳳的眼中有趣極了,也打趣地說道:“哎喲,姑爺可真是疼惜幾位妹妹啊!連吃飯的一點路程都不願讓你們走,害怕傷害了貴體。”
這到底是在稱讚自己,還是在針砭自己啊?聽起來好像自己將四人囚禁在了臥室之中,連吃飯也不讓她們出去,袁承志伸手攬住黃鳳的腰部說道:“真是近朱者墨啊!粉鳳姐姐真是害人不淺,連黃姐姐這般溫婉的人都被你帶壞了。”身子不停地磨撐著,欣賞著上天專門賜予侍妾的那份骨感美,那是一種達到這般極至的美感。
“姑爺,我可是不敢將你最心愛的侍妾帶壞的啊。她本來就是一個心地不純潔的女子,我從小就被她教導,真正說來還是大姐姐將我教壞的呢?”口上從不吃虧的粉鳳反駁道。
幾人之間充滿樂趣、肆無忌憚的話語,讓一邊想告訴夫人自己身份的方穎一直就難以插口,直到自己主人鼻子圍著酒罈子不斷嗅著,另外五人都笑意盈盈地看著主人,她才急忙分辯道:“夫人,你們還是稱呼小奴的名字吧!我們可只是主人的女奴罷了,萬萬不能承受各位主人妹妹的稱呼的。”
聽見自己大姐說出這樣的話,一邊的方怡和方柔也同時附和地說道:“是啊!夫人,我們姐妹都是主人的女奴,哪裡能做你們的妹妹呢?”
而一邊的孫仲君也跟著說道:“夫人,我可是主人的第一個女奴啊。你可一定不要學公子,不但無比憐惜小奴,更很多時候對待小奴就夫人,反而讓我難以承受。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夫人你隨意吆喝小奴就是了。”懇求的語氣,認真的表情,四人都是鄭重地說出這一番話。
這個時候,紫鳳突然高興地笑著說道:“我就說怎麼到了午時,姑爺都還捨不得離開這間臥室啊,原來這裡有幾個與眾不同的小妹妹,可以讓姑爺完全施威的妹妹;讓姑爺真正地體會到了做男人的征服感,可以隨意地馳騁於萬水千山之間。幾位妹妹怎是好福氣啊!此般深得姑爺歡心。我以後就當姑爺的女奴了,姑爺你可一定要答應啊?”說著,伸手搖動著對面袁承志的手臂,那個架勢,如果自己主人今天不答應,她就不會放手,大家都別想吃飯了。
幾人的話語,如同警鐘一般,不斷地震撼著莫非的心靈,而自己女婢說過的“男人征服感”更如同針芒一般,將自己的心刺得疼痛不已。
對這個侄兒,在開始的天多時間中,自己心中是親情多於愛情,將他當成了自己兄妹四人生命的延續;再加上久久地纏繞自己身子的寒氣,才讓他輕易的就將自己的處子之身取走了。可接下兩天時間中,自己才發現原來他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對他的愛已經超出了一切,哪怕是自己性命,也難以趕上他對自己的愛意重要。小丈夫昨晚沒有與自己耳鬢撕磨,就讓自己孤枕難眠,今天早晨無數次地徘徊在臥室門口,盼望著他從這屋子中跨出門口,回到自己的懷抱。
可他卻是一個擁有無數的男人,到底誰才會是他感情的真正寄託呢?他喜歡自己,難道沒有因為嫂子過早離去,將自己當成了孃親一般的喜歡嗎?既然他心中存在了這樣的感情,他也同樣具有男人的共通心理,女人越是淫蕩、越是沒有尊嚴和矜持,他們就會更加興奮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