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怪地說道:“圓圓明知夜深露重,卻單獨一人在寒露深重的小亭子之中獨坐,難道就沒有想過夫君的心也會無比的疼痛嗎?”疾步向著前面走了幾步,雙臂環上了快步走過來的絕世妖姬的蜂腰,疼惜地撫摸了幾下微紅的玉魘。
袁承志突然撤開雙手向後退開,雙眼灼灼地望著陳圓圓,只見她手上提著一隻小巧燈籠,整個人沐浴在朦朧的光暈裡,身上輕垂著紗羅裹的霓裳,隱隱透出裡邊玫瑰色的豔褻肚兜,裸露的肌膚白暈模糊,俏麗的臉上笑盈盈的,正嫵媚地望著自已,彷彿那傳說裡的美麗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卻是漆黑一片,顯得非常的靜謐,也襯托得眼前情景如夢似幻的不太真實。
自己夫君如此的呆滯模樣,讓陳圓圓心中感到陣陣甜蜜,滿臉嫣然地問道:“教主夫君,你怎麼了?這般模樣地看著圓圓?”
撥開了先前那種霧裡看花之感,袁承志只覺得心神皆醉,忍不住上前摟了眼前妖姬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頭在她那雪膩的脖子上親了親,頓時嗅得了滿鼻都是蘭麝之香,與下午從陳玉蓮身上聞到那種夾了香汗的婦人濃郁騷羶不同,另具一種十分撩人清新味道。
攔腰抱起將頭埋到自己胸前的妖媚少女,袁承志語氣感動地說道:“夫君當然是被我的圓圓美人海洋般的深情所感動了,情不自禁地甘願當起你的俘虜。在如此深夜你也為了夫君的安危而前來,準備獨立解決夫君功夫再次出來的老毛病。”
對於自己教主夫君所說的治療方式,陳圓圓早已見過數次了,當然知道具體的治療過程了。每當自己夫君體內陽氣肆虐的時候,都需要採摘一個元陰豐盛的處子,讓天地之間最純正的陰氣去融合那些暴虐的氣息;近一個月的日夜盼望,終於等到了自己夫君寵幸自己的這一天,她的芳心充滿了幸福和甜蜜。想到自己夫君即將踏上那條充滿荊棘、變數的遙遠征程,陳圓圓心中又感到一陣苦澀,抬起早已被熱淚所浸溼的媚臉,纖細的玉指在自己夫君裸露的後背上劃出一個巨大的心,嬌口激動地顫聲回答道:“圓圓不但是聖**,理所當然地應該此很好夫君;更是尋找了夫君夫君三生三世的可憐女子,身心永生永世都是屬於夫君的,無論你是今世的明教教主、還是原世的偉岸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