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吻得難分難捨。
很久很久以後,兩道年輕的身影終於微微分開,珀勒豐喘著粗重的呼聲,低語道:“去吧,他就在阿邁隆。阿蘿臉蛋兒紅撲撲的,氣息也有些混亂,她垂著頭,低低應了一聲,正要掙脫珀勒豐的懷抱,卻不能夠。她疑惑地抬頭,只聽他嘆息一聲,再次把她緊緊抱住,像要把她的全部都嵌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他道:“小妞,我的小妞。”
6、傳說只能是傳說(四)
6、傳說只能是傳說(四) 像是感受他的深切擔憂,阿蘿緊緊回抱他,難得感性,她也放低聲音,說她很快就會回來。兩人含著熱淚,猶勝生離死別,依依不捨地道再見。阿蘿一走一回頭,都走出西維隆市,仍不停地回頭張望,後面的珀勒豐身影時隱時現,比十八相送還十八相送。
蘇藍拍掉渾身豎起的雞皮疙瘩,大叫道:“有沒有完?乾脆不要去罷!”
阿蘿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悠悠嘆氣,不再一步一回頭,大踏步地向前走,越直越快,腳步像要飛起來。蘇藍抖抖發涼的背脊,低吼一聲:“丫的兩個都有病!”
高速飛行後,阿蘿進入阿邁隆山區。在裡谷高手若有似無的指引下,她找到了正守著毒草開花的喬伊?費因卡。後者專心至致地看著那株紫色的小草,他是那樣地著迷,神情帶著暖暖的甜蜜微笑,是殘忍無情的毒角之王從來沒有過的神色。
“喬伊。”阿蘿叫了幾聲,喬伊?費因卡終於回過頭,衝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地說道:“噓,沒看見小可愛在睡覺嗎?”
阿蘿愣了一愣,眨了眼睛,把呼吸節奏調到最低,喬伊欣賞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稍等。她學喬伊一樣蹲在紫色小草前頭,託著腮綁子,輕輕問道:“那你在這兒做什麼?”
喬伊咯咯笑道:“我在等小可愛長大呀。”
這話聽著很奇怪,阿蘿乾巴巴地笑了笑,再問:“它長大後會開花嗎?你準備把它做成什麼?”
“小可愛怎麼會開花呢?”喬伊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得前俯後仰。。。見阿蘿傻瞪著眼睛,他神秘兮兮地透露道。“等小可愛長大後,我就她的身體一寸寸一絲絲地拆開,挖開她的骨頭把所有能找到的毒都放進去。掀開她地頭蓋骨,給她放點小東西。再用藥水養著她,咯咯,這麼偉大的創世紀傑作,她是我畢生的得意之作!”
阿蘿驚恐地臉色發白,看著他漂亮柔軟地手指。她絲毫不懷疑喬伊有這個能耐把她的骨頭一根根拆開,然後再一根一根地拼裝回去,成為他最耐用地實驗體。喬伊繼續笑,笑得無比邪惡,從骨子裡流露出殘冷與無情,他得意地賣弄道:“我曾經成功地切開她的左腿,檢視過,小可愛的身體還沒到巔峰狀態。雖說等到待後的果實味道會更好,但我有些忍不住。你說。我是不是該用藥讓她提前成大?”
阿蘿的左手捏著褲管,激動得直髮抖。她一直以為她地左腿是酷拉酷斯作戰後的勳章,沒想到真相竟是這樣。塞西斯究竟有多少事沒有說出來?
她抬頭看了看笑得無比開心等著人誇的喬伊,暗想:自己明明就蹲在他眼前。他為什麼對著那根草自說自話?“這麼有用的實驗體你怎麼不把它鎖起來?”
喬伊皺眉。看了看地上的紫草,又看看問話的女人。道:“多曬太陽小可愛才長得大。”說著,看了眼天邊的夕陽,喬伊回小屋取來一把水壺,從懷裡掏出數十個瓷瓶,手指靈活地調藥,把這份獨特的肥料埋進紫草土堆下面,然後,細細地澆水,神情之專注,動作之專業,絕對地表明他沒有神經錯亂。
阿蘿心底奇怪,見喬伊澆完水,又守在紫草前面等它開花,忍不住問道:“喬伊,你知道我是誰嗎?”
喬伊轉過頭,微微笑道:“咯咯,你不就是那個說要和我一起見證史上最偉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