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見孩子抱出去了,急忙跟上問長問短,你們一定期盼孩子很久了吧?”
梗在心頭的話,再也不好說出來了,我澀澀地苦笑,不想說話。
“不過,他也太得意忘形了,居然忘記了勞苦功高的孩子他娘,問也沒有問一聲,”旁邊一個小護士插嘴,“出了病房,你好好找他算賬吧。”
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在蕭冬亞的眼裡,我恐怕連路邊的一隻螞蟻都不如,天知道他對孩子表現出來的緊張,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被推出了手術室,外面沒有人,蕭冬亞不在,王力和安然也不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歡騰熱鬧的場面,在我這裡,變了樣。
蕭冬亞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我被孤零零地送進了最好的病房,這大概是蕭冬亞對我唯一做出的一點仁慈吧。
麻藥的藥力還沒有過,我有種全身被束縛的感覺,我問護士借了電話。
王力在電話裡的聲音焦急得快要發狂,他問我:“你在哪裡?蕭冬亞他拒絕接我們的電話,我們找了好幾個醫院都沒找到你們!”
我告訴了他們地址,暈暈乎乎的,放下了心來。
護士們都奇怪地看著我,似乎在為我剛產下孩子就被老公拋棄感到驚訝。
我在心裡冷笑,蕭冬亞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