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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近你。”

那麼,就是在搶救室裡了。

我讓安然去問,但醫生們一致表明,他們救我的時候,我手掌是攤開的,什麼東西也沒有。

我非常失望,戒指,作為唯一證明小茜到過我家的證據,徹底在我眼前消失了。

也許,這就是天註定吧,我無奈之餘,只得作罷。

我在醫院裡躺了幾天,身體開始好轉。在此期間,楊正華就好比人間蒸發一樣,一次也沒來過,他只是交給安然一張銀行卡,託付她照顧我。

我反正也不想見他,他的虛情假意,我覺得噁心,是半點也不想看到了。

安然讓我在醫院多住些日子,說這裡條件不錯,且沒人敢傷害我,住在這裡,放心。我也確有此意,挑了一間貴賓房,住到了高高的十六樓去了。

從窗戶望出去,是一覽無遺的大海,清新的海風吹過,能讓人心情無比的愉悅。

我的身邊,除了有範阿姨照顧,還有一位特別護理,我的飲食起居,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心。只是到了夜晚時,我的房間裡,便只剩下我一人了,特護回家了,範阿姨睡在隔壁的小房間。

安然近段時間被一件大案子纏身,抽不出時間來陪我了,不過,我住在高高的病房裡,反而覺得比住在家裡舒適,至少,我不會整日胡思亂想,也不用擔心有人再來害我。

小茜她再恨我,想流掉我的孩子,她也不可能進入這傢俬立醫院,進入到處都有監控的高等病房。

我每天夜裡都能高枕無憂地入眠,我在等孩子再長大一些,徹底穩定了,我再出院,和楊正華攤牌。

我和他之間的事,總要找機會來個徹底的了斷。

可是,在住了幾天以後,我又開始做夢了,我不斷地夢見死去的父母,失蹤的哥哥,他們默默地看著我,眼裡,無限哀傷。

每次我都想抓住他們,想和他們訴說離別之情,可他們轉眼就消失了,我從夢中哭醒,往往是冷汗直冒。

我的精神狀態,又開始不好了,夜裡睡不好,白天沒精神。安然來看我時,見我滿臉倦容,大驚失色:“雅文你怎麼回事?明明已經恢復了,怎麼現在這副模樣了?”

她把我拉到鏡子前,叫我看:“你自己瞧瞧,你的花容月貌呢?你的神采奕奕呢?都哪兒去了?一個楊正華就讓你變得魂不守舍,可著勁地折騰自己嗎?”

我看著鏡子裡的人,瘦削、憔悴,眼眶深陷,臉上是不正常的蒼白,頭髮亂糟糟的,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和黑亮,整個人,就好比霜打的茄子,沒有一絲光彩和靈動。

我愣住了,這張陌生的臉,是我嗎?我伸出手,顫抖著撫向臉頰,粗糙的觸感,刺激著我的手掌,刺激著我的心,我,真的是變得慘不忍睹,不忍直視了。

我捂著臉,從指縫裡看著安然,分辨:“不是楊正華的原因,我每天晚上都夢見我爸媽和哥哥,我每晚都睡不好,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

對楊正華的失望,不足以讓我夜不能寐,我真的是被那些夢魘給折磨了,我突然意識到,我是不是精神又出問題了?

我鬆開手,愣愣地問:“我要不要去王力那裡一趟?”

安然默然,良久點頭:“你這個情形,長期下去一定會病倒的,我先和他聯絡一下,給你安排時間吧。”

安然為我梳妝打扮了一番,替我把頭髮理順,在腦後紮了個馬尾,又叫我脫掉病號服,換上顏色清爽的孕婦裝,我的樣子,才可以勉強見人了。

我的肚子,好像沒有見長一般,一定是受我所累,營養不良了。在寬鬆的孕婦裙下面,若不是細看,根本就看不出我已經有將近六個月的身孕。

我苦笑,這孩子也來得太不是時候了,正趕上爹不疼娘不好的時候,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