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來就是這樣了……
關於三天後的所謂武術切磋,釋兵走到學院路上欣賞雪景的時候才發現,這件事原來已經是宣傳滿天飛了,僅自己一直不知道而已,失敗啊失敗,如果不是自己的情敵,這麼好玩的事情豈不是要錯過?哥錯過打人的機會不要緊,他們失去捱打的機會那可就是他們終生的遺憾了……
蔣思琪又去哪了?這個大小姐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小思怡估計又在帶領自己的小姐妹們為虎作倀,偶爾路見不平。昨天釋兵為了今天的安全是求爺爺告奶奶,告訴兩女千萬別亂跑,但他也覺得這種事情對於兩女來說可實施性不強,索性他將兩女的手機設定成了自動求助的狀態,如果發生意外,一按設定的按鈕,自己就會知道,這是釋兵僅能做到的了,要讓自己這樣一個善良的人去強行剝奪他人的人身自由,還是很難的啊……
去找林詩夢?不行不行,出門前看了黃曆,今天要遠離大紅……
去看看小羅子?好吧好吧,這個還比較靠譜……
說著釋兵就開車往兄弟酒吧趕去,這時雪已經停了,一些勤勞的環衛工人已經將雪掃到了路邊,騰出一條路來。有些店鋪之前已經堆起了雪人,以用來吸引顧客。只有那些路邊如穿上新衣的松柏樹,默默地站在路邊,無人問津。
兄弟酒吧的招牌已經換了,門面也裝修了一番,這個時候才有了點酒吧的氣氛。
釋兵將車停在一邊,往酒吧裡走去,依然是充斥著那種重金屬的音樂,dj甩著自己一頭長髮身體抖動地撥弄著音樂,還有一群已經忘乎所以的青年在舞池裡搖動著自己的身體。高亢的吼叫,身體的摩擦,曖昧的眼神,昏暗的燈光,酒精汗水荷爾蒙夾雜的氣味,讓剛剛從清新靚麗的雪景中走進來的釋兵一陣恍然,覺得很不真實。
“先生您,啊!老闆,您是要……”依然是那個叫胡琳琳的清純女服務員。
“你們老闆呢?”釋兵一笑,打算直接走向二樓。
“呃,老闆……老闆他出去了。”胡琳琳趕忙說道,不由覺得花有點繞口。
“噢?幹嗎去了?”釋兵一聽,走到了一邊的吧檯,坐了下來,問著跟來的胡琳琳。
“能幹嗎,還不是去搶……”胡琳琳老實答道。
“什麼?又去搶劫了?我不是說過不能偷不能搶麼!這幾個人一天不搶手癢癢是吧?看來我思想工作做得還不到位……”釋兵一聽大叫了起來。
“啊,不是,是搶地盤啦!”胡琳琳頓時滿臉冷汗,這個老闆想象力有些豐富。
“噢?還沒搶完?搞什麼嘛~我跟他說給他三天時間將五渡這邊搞定的,你看看,這都三天半了!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舒服日子過多了!”釋兵聽了暗自點頭,表情卻是一陣憤慨。
“這個……老闆,其實老闆……”胡琳琳趕忙解釋。
“嗯,你不用上學麼?”釋兵忽然打斷她問道。
“啊?啊,我剛下課就趕來上班了。”胡淋淋對釋兵跳躍式的思想有些不適應。
“這些天有人來鬧事麼?”釋兵問道。
“啊?沒有,一般都是老闆採取主動的……”
“噢,好了你去工作吧。”釋兵本來就是閒來無聊,逗逗小姑娘,看她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另類的幽默,大感無趣,揮手說道。
“嗯,雪依,這位是老闆,你招待一下。”胡琳琳走之前,和吧檯的女招待說了一聲。
釋兵也隨之扭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年輕女子在吧檯上忙活著,聽到胡琳琳的話,依然沒有往這邊看一眼,長長的黑髮被她瀟灑的用一根皮筋隨意紮了起來,在吧檯後走來走去,腳步輕盈,很有一股俠女的味道。
“老闆,來杯什麼?”這時這個叫雪依的女孩子才往這邊看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