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他們之間作用的範圍還大的要死,這叫我們有什麼辦法?AIc都沒辦法,我們是真沒有啊。”
“區域性模擬行嗎?”
“不行,模擬區域選大了,模型大小會超出AIc所能承受的上限;選小了,區域外的模因流對裡面的影響又太大。所以先生,我們到底能不能向模因部的人正式宣佈模因流完全不可預測,少浪費一點我們寶貴的計算資源?”
“……好吧。不過我覺得我還是得再考慮一下。”peyton聽到Andy這段話牙齒都要咬麻了,但畢竟人家官大,恐怕這個提案又要拖幾天了。“對了,你可別跟我打馬虎眼,這次你找來的人都怎麼樣?”
“都還行,我們這次採用的方法挺有效的,”peyton得意地說道,然後點了根菸。他又拿了一根給Andy,他也接了過去,借了個火點著了。“我們搞了些攜帶特殊模因的申請表,只有身體具備特定資質的人才能看見。”
“用的是我前段時間剛開發出的篩選因子嗎?效果如何?”
“挺好的,至少他們在經歷一次大幅度的記憶刪除之後,知識上有一些缺失,但不依賴於知識儲備的智力特徵仍舊遠高於我們預期的數值。他們應該能完成一些比較基本的模因測定和製作的任務。”
“召回率怎麼樣?”
“啥?召回率?”
“就是把放出去的人再給撈回來的數量?”
“比之前更高了。”peyton搖了搖頭,然後將一口煙噴在了黑板上。煙霧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問號,除了沒有下面的那個點,“我們真的很難、很難找到那些現實中缺工作,能力合格但沒人要的年輕人了……”
“不至於一個沒有吧?”
“不至於。但今天來這裡開會的,大概百分之六十都是各個分部或部門的老面孔了。比如,你點名的那個Joey。”
“哎,是啊……是噢↗↘~”Andy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Joey wilson,三年前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真的聰明,搞了好多我想都不敢想的大活。”
“是啊,我們部門出外勤用的反認知危害套裝就是他改良的。”
“哦?我猜,你最近出門了?你不是說最近不會出去的嗎?”
“是的是的,我好久沒出去了,但上次舊金山的模因風暴,我最終還是趕去了。”
“唉,我不是說了你別去嗎,你這身體還扛得住幾次那邊空氣的洗禮?”
“有套裝不就沒事嗎,我後來還單獨行動了一段時間呢。與其擔心我的身體,還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的,你天天熬夜熬到四五點,起床八九點,頭髮都要掉光啦。”
“所以……你那天出去,就好巧不巧把Joey給找來了?”
“是,”peyton在會議桌上翻到了Joey的申請表,在Andy面前揚了揚,“本來是讓Sasha去的,但不是正趕上模因風暴嗎,而且她今天身體一直不舒服,我就讓她歇著,自己帶了個小隊調查去了。不過,話說,這樣真的好嗎?”
“什麼好不好的?”
“我印象裡Joey已經三進宮了吧。第一次,他作為普通研究員從別的站點調過來。然後他搞了個大的,出了事故,被革職了,於是給了個假身份,記憶刪除,放回平民區了;第二次他被別的部門不知怎麼的搞了回來,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裡,然後他不知道為啥特別不想幹了,我們又把他放回去;現在第三次了。我們本以為廣撒網能找到更多適合我們這種工作的普通人,結果到頭來還是在壓榨基金會剩下的——甚至是從我們自己這兒出來的員工。他又抱著一腔熱情填完表主動找來了。”
“我們能幹活的人太少了,不就是這樣嗎?”Andy緩緩擰開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