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浪蕩不羈,對什麼都不管不問,可是那心思只怕也是通透的著呢,只有涉及到情愛……才會迷了心看不清楚。
等在門外的幾隻見了,都微怔不解,走進來後,許攸先忍不住問,“他怎麼來了?”對於章漢原,他手裡的毒蜘堂可是蒐羅了不少的資訊,什麼放蕩不羈、不務正業、風流成性,總之正面形象的詞不是很多,不過對於某些女人來說卻又有著致命的誘惑,他的才華可不亞於章漢庭,偏偏都不用在正地方,三教九流裡都有他的身影,在島上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
衛伯庸淡淡的道,“想跟我們合作,一起整垮高家。”
齊宜修皺皺眉,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鬱氣,“跟我們合作?他有什麼籌碼?”
衛伯庸看了他一眼,隨意的道,“等義母回來,他出面負責表態歡迎。”
聞言,那幾只點點頭,“他出面倒是合適,分量也夠,看來義母回來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了。”
“嗯,所以……你們各自想要什麼樣的婚禮也可以著手準備考慮了,義母回來用不了多久,大婚就會舉行,到時候我們藉著度蜜月之行正好來個世界婚禮風俗體驗之旅,嗯,應該是個不錯的回憶。”衛伯庸看著那套間的門,唇角勾起溫柔的弧度,最高興的應該是她吧?可以當好多次的新娘,而且每一次的新郎都不一樣,個個風姿出眾,一定會帶給她終身難忘的美好回憶。
聽了這話,齊二少和許攸瞬時激動了,之前雖然謝靜閒已經跑去跟他們說了,可是還是有一絲的不敢置信,此刻親耳聽到,那份狂喜難以言表,以至於都說不出話來。
衛伯庸看了兩人一眼,“現在,心裡都不再憋屈難受了吧?一個個的可都痛快了?也不用借酒消愁了?”
聞言,許攸有些微醺的美顏更加紅了幾分,不自在的道,“那個,我可不是借酒消愁,我只是看二少心情不好,陪著去勸導開解的。”
齊二少也喝了不少,幽深的眸子裡似是都盛著美酒,“我心情不好也不是因為這個……咳咳,是見了那人,所以才……”
衛伯庸輕哼了一聲,騙誰呢?一個見了人也不是頭一回,就這次承受不了來了?而另一個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
謝靜閒淺淺淡淡的笑著,心底瞭然,卻也不揭破,他自己也是如此,又怎麼會去取笑別人?“大哥,雲朵呢?”
他這一問,其他兩隻也回過神來,一起看著衛伯庸,而衛伯庸想到剛剛那個電話,神色再一次變得古怪,聲音也怪怪的,“雲朵在裡面接電話。”
“誰打來的?”那幾只見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哥露出這樣的表情,都紛紛不解。
“雲旗!”衛大少的表情糾結著,從來從容的語氣也說的十分勉強。
聽到這兩個字,幾隻互看了一眼,也集體糾結了,表示一時不知道對那醒過來的某隻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和心態去面對好,睡到現在才睜眼……他們也是醉了。
再說之前,姜雲朵拿著手機進了套間,也是糾結半響才接通電話,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羞惱的低吼,“姜雲朵,你說,你是不是對我用了什麼法術?”
姜雲朵把手機拿的離耳朵遠一點,避免被他狂轟濫炸,“我不會法術好麼?”當她是茅山道士呢?
“不會法術?”那端章雲旗的聲音吼的震天響,“不會法術,我怎麼可能會暈過去?這完全不科學!不對,為什麼最後暈過去的人會是我?為什麼暈過去的人不是你?”
聽著他的語無倫次,姜雲朵都要同情他了,悲催的孩子,一下子受打擊太大,以至於精神都錯亂了?翻來覆去的說的根本就是一個意思好不?看來他是掉在這個暈過去的坑裡上不來了,她嘆息一聲,好心的解釋,“那是因為我修習了秘術啊,所以你才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