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想被陪練了。
這些都是後話,而當前的事實是,暗處的某隻眼睜睜的見人家在面前秀恩愛,他只能背地裡莫名其妙的生悶氣,不知道是氣她還是自己!
衛大少抱著她到了門口,終於不捨得放下,改成牽著她的手,進了會客廳,等在廳裡等的早已是焦灼不安的崔長山正來回走著,腳下的毛毯都似乎被他磨平了毛,相較之下,坐在沙發裡的許錦就顯得平靜多了,正喝茶吃點心,見了兩人進來,才激動的站起來,喊了一聲,“嫂子,衛大少!”
一聲嫂子,讓衛大少看他的眼眸就深了幾分,許錦暗暗縮了縮脖子,訕訕一笑,不敢再殷切的說話了。
而崔長山激動的走上去,臉上都是急切的擔憂,“大小姐,大少,您們可來了!”
衛大少不慌不忙的拉著她坐到沙發上,跟隨進來的熊寶眼明手快的端上新砌好的茶水還有糕點,衛大少親手照顧著人家喝了一杯茶,又吃了一塊點心後,就依在沙發裡,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面前的兩人不說話,那不怒自威的氣勢頓時壓的兩人有口難開。
許錦本來就對衛大少發怵,加上他也不願來求情,若不是想趁機能見見嫂子和大哥,他都想找藉口推辭了,所以此刻,他垂著頭不語,可崔長山沉不住氣啊,只要一想到女兒哭的那痛不欲生的模樣,他這當父親的心也跟著撕扯著疼,“大少,大小姐,在下今日來打擾,您們想來也知道是為了什麼,都是為了我那不爭氣的女兒,大小姐和大少您們就高抬貴手,救救她吧。”
他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衛大少卻連眼都不眨一下,“崔長老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醫生。”
聞言,崔長山一臉悲切,“大少,玉淑真的知道錯了,這都怨在下教女無方,平時慣的沒個規矩,這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去衝撞了大小姐,大小姐心慈沒有下狠手,只是斷了她的骨頭算是開恩了,可是……向公子的碎骨手法太霸道了,所有的醫生都沒有辦法啊!”只能暫時緩解疼痛,可是那醫生也提醒了,若是拖得時間再久一點,只怕那隻手就費了,依著女兒的驕傲,要是知道自己殘疾了,那比要她的命還難受!
姜雲朵淡淡的品著茶,眉眼不動,衛大少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去謝家看過了麼?”
崔長山聽了這話,神情更顯痛苦,“去過了,可是謝長老也說無能為力。”到底是不是真的無能為力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只有來求大小姐一條路了,那晚上他出席宴會,看到其他長老大多沒來,想著一會兒見到他們會尷尬,所以就早早的去了負一層,想著避開一些,卻沒想到玉淑竟然闖了那麼大的禍,也怪他平時太過縱容,不對,不止是他,這島上哪一家的嫡小姐不是嬌生慣養的有脾氣,以前也都不覺得什麼,自家的女兒再尊貴些也當的,可是忘了姜家的大小姐回來了,這才是島上最尊貴的小姐,或者不是忘了,不是疏忽,而是私心裡還都存著一絲不敬的挑釁,總有些看輕她,誰知……槍打出頭鳥,自己的女兒就成了人家立威的犧牲品,這也怪玉淑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他後來也知道這背後是盧雪蓮的挑唆,可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對人家起了嫉恨之心,這才被利用了!
“謝長老都說無能為力,那麼崔長老來找我豈不是更無用?”衛大少眸底劃過一抹冷酷,敢對他們小心翼翼護著的女人下手,只是費了一隻手算是輕的了,還敢來求?
衛大少的意思,崔長山豈會看不懂?冷麵撒旦的名聲可不是隨便來的,那都是踏著血和屍體推積起來的,是名副其實的冷硬如鐵,他摸一把汗,看向姜雲朵,“大小姐,求求您了,玉淑做的再不對可也是我的女兒,您就體諒可憐一下我這當父親的心吧。”
姜雲朵放下茶杯,抬眸看向他,“崔長老,你口口聲聲也說自己的女兒不對,那麼你可知她不對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