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黃典說一聲。”
文一鳴想了想,點頭道:“我沒問題,只不過我需要付出什麼?”
糜小小搖頭一笑,“不需要,你只管全力比賽獲得好的名次就好,這種代表勢力參賽,本身就相當於一種為自己勢力宣傳的效果。”
文一鳴也坐了起來,側身抱拳道:“有勞了,糜大哥!”
這時,房門響起了敲門聲,文一鳴喊了一聲請進,便見賽亞仁雙眼微紅的走了進來。
“亞仁,對不住,沒保護好你姐姐,我。。。。。。”糜小小看著情緒不高的賽亞仁,說話的聲音也有些不穩定,賽亞仁如今算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賽亞仁抬手止住了糜小小的自責之語,道:“姐夫,如文大哥所說,桑飛鴻一家的狗命定是留下來讓我們復仇的,姐姐的仇我一定會報,所以,今天是來求姐夫一件事。”
文一鳴低垂著頭聽著,這一路上他也知道賽亞仁對糜小小和賽天虹兩人的感情,雖是同輩但卻形同父子母子,身為孤兒的賽亞仁幾乎是糜小小夫婦自小親手養大的,其間的親情自不必說。
糜小小抬了抬眼皮,他還從未見賽亞仁這麼認真過,道:“什麼事?”
賽亞仁直視著糜小小,道:“我準備和文大哥前往北疆歷練,我不想再如以前一般矇混度日了。”
糜小小沒有說話,看了看文一鳴,良久才道:“北疆武修的平均水平雖不如西域,但是卻混亂得多,可以說,能在西域活下去,在北疆未必能活下去。”
他很認可賽亞仁的歷練之舉,但是視賽亞仁幾可如親子的他,根本不放心賽亞仁遠赴北疆;如果說文一鳴的修為能夠給予其庇護那還好說,關鍵是文一鳴的修為比賽亞仁還低,叫他怎能放心。
糜小小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賽亞仁為何會稱呼文一鳴為大哥。
“亞仁,如果你能給我一個理由,我便替你姐姐答應你。”糜小小深吸了一口氣道。
他知道賽亞仁並不是徵求他的意思,而是和他一樣,將對方視為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賽亞仁沉默了許久,道:“姐夫,你覺得我在武道上的天賦怎麼樣?”
“比我強了不止兩倍。”糜小小極其果斷的說道。
賽亞仁抬手指向文一鳴,正色道:“我要說,他比我天賦強十倍不止你肯定不信,如果說他能在現在將我打敗十次,你肯定還是不信,就更別說他能自創武技讓你相信了。”
糜小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的確是不相信,但是看賽亞仁振振有詞的堅定之態,卻不似故弄玄虛,於是道:“一鳴老弟在鍊金上的天賦我很認可,即便他在武道上天賦強過鍊金,也不可能達到你所說的地步,但是我相信你說的話,如果你能證明,姐夫即便是死後無顏面見你姐姐,也答應你。”
他很清楚賽亞仁在武道上的天賦,自六歲接觸武道,八歲開始煉體,如今僅二十一歲便達到了大武生一層巔峰,就算放在整個西域也是名列前茅的。
而且他更清楚,賽亞仁自從十六歲知道了自己的身體有著隱疾,無法再長高個子後便自暴自棄,將武道荒廢,整日裡和狐朋狗友吃喝玩樂,不學無術,這才導致了賽天虹將他禁足的情況。
若非如此,他相信賽亞仁此時至少是大武生中期了,如此天賦就連西域六大勢力中的天才也是望塵莫及。
正因為如此,要讓他相信文一鳴的天賦強過賽亞仁十倍,他覺得就算賽亞仁舌粲蓮花,也無法說出一個讓他認可的理由。
但賽亞仁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震驚了,同之前一樣,他不認為賽亞仁是在騙他。
“武將八層的墨子幽截殺我們的事你已經知道,他能在武士九層的修為上,接下墨子幽徒手全力一擊,而如今還活生生的坐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