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這樣,他完全可以和楹聯高手對穿腸拜把子了。
“就叫犧牲打擊,簡單明瞭。嘿嘿!”文一鳴不想再改動這個由前世已既定的名字。想著想著,自語道:“犧牲打擊,嗯!不錯,和蓋倫的英勇打擊有得一拼,哈哈!想當年老子就只會蓋倫,為了懷念你就這麼定了。”
專注光環他已小成,如今又多了一項犧牲打擊。文一鳴表情很是古怪,暗道‘你說我堂堂的內家拳高手,怎麼全領悟一些西方聖騎士的玩意兒?千萬別告訴老子這世界上有聖光術,打死老子都不做奶騎,防騎嘛勉強,不過最好還是懲戒騎!哈哈哈。。。’
‘最好以後再領悟個無敵那就完美了,哈哈哈。。。什麼懺悔,復仇,天使降臨也不錯,啊哈哈哈。。。呵呵。。。’
這個時候,舒憶藍兩人早已游回湖岸,和已經恢復了些許行動力的第五秋婼站在一起,經過相互認識都有些熟絡了。
經過了解,都互相知道了對方的簡單遭遇。第五秋婼猜測,文一鳴定是為了這個叫舒憶藍的女人而來。這不僅僅是女人的第六感,在樹林中她不是體會不到文一鳴焦急的心情。
她不禁在想,這假和尚到底和雙城派是什麼關係呢?但無論如何也未能將其算進是雙城派之人。兩人一路經歷重重磨難回到地面,她見識過文一鳴太多的神奇,而剛才擊殺精鋼螳螂還是她首次看到文一鳴出手,那戰鬥力她相信,即便是幽月王朝的斐九陽也差之一籌。
所以,她不認為這假和尚是雙城派之人,最多就是有些淵源罷了。
舒憶藍三人一直站在岸邊的樹叢下,剛才文一鳴冥思之時,她們很清楚,這種天賦異稟的戰鬥天才在經過劇烈廝殺後,往往會靈光閃現受到一些啟發,甚至頓悟都有可能。若是將其驚擾,那在武修界和斷人根基無異,是極為失德之事。
儘管舒憶藍內心焦急無比,卻也只能強行按捺那份煩亂。當她與裘山囂游回岸邊之時,被困之危一解,她第一時間就是摸出定點玉牌找尋同門的位置。
當她看到幾十名雙城弟子的標識,如今只剩下二十不到的標記位置時,無奈的同時也無比的擔憂。在遺蹟中隕落太正常不過,但如今的雙城派真的是經不起如此慘重的損失。
這次派出的弟子,除開幾名平時表現不錯的低階武修極力申請,均是核心弟子中的精英。若是全軍覆滅恐怕雙城派會處於青黃不接的危機。
在這短時間內,第五秋婼不停的運轉功法舒緩身體和雙腿。想她七情坊天之嬌女,這幾天嚐盡了身為累贅的的滋味,這還是她第一次面對一個男子,產生出愧疚之心。
“咦。。。盲僧大師怎麼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三人之中也唯有裘山囂心情比較平靜,不時在關注著文一鳴的動靜。
兩女聞言忙抬頭望了過去,只見那廝正在意。淫中不停抽動雙肩,矇眼的黑布帶下,一塊臉笑得像一片處理豬心肺般,燦爛無比,就差沒七孔流血了。
第五秋婼雙腿剛剛消去了麻痺,在看到此情此景時,後背瞬間如三陽鎮魂丹藥力反噬一樣,麻痺了個通透。
“他。。。這是。。。”第五秋婼不解的同時,也略為擔心,畢竟兩人一路同生共死走到現在,要說沒有絲毫關心,那也太薄情了。於是站起身,快步向文一鳴跑去。
舒憶藍微微皺起秀眉,同時覺得這盲僧的神態怎麼就有些熟悉呢?在看到第五秋婼起身離去時,她也緊隨跟上。裘山囂自然不敢落後,自進入到遺蹟,他才知道武者一層在裡面連炮灰都算不上,居然還傻不拉唧的極力要求,想要進來獲取一分機緣。現在想來,也是暗罵自己無知者無畏。
文一鳴自精鋼螳螂斷氣,他便將專注光環壓縮收攏,以便最大化增益自己的思維運轉。此刻,還兀自一人沉浸在廣袤無邊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