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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抖身子,低聲道:“那種風月場所你莫要再去了,若是讓若蘭知道,有你好看的!”

“我哪裡敢去啊……”李然低聲道:“我這還沒成親呢,那日我跟若蘭提起我遠房的表妹,她便醋了我十好幾天,若是我真去花船,我這婚事不得吹了呀!”

長安一看他這副畏懼的模樣,心裡默默掬一把同情淚,想多少風流少年好兒郎,都折在女人的醋缸裡……包括他範長安。

二人皆是抖了抖身子,想起秋娘和若蘭老早便說好了,等他們考完便會備下酒菜等著他們回來,忙馬不停蹄地便往家裡跑。

待吃飽喝足,交夠公糧,又反覆將秋娘折騰了幾次,長安心滿意足地正待睡著,秋娘提醒長安道:“蜀王是不是這幾日便要上路了?”

長安“嗯”了一聲,正待睡去,卻是打了個激靈:是了,他怎麼就忘了這一茬!

作者有話要說:馬吊:在明代天啟年間,本來作為遊戲的附屬品籌碼,經過逐漸演變,成為一種新的戲娛用具,即馬吊牌。 據胡適先生考證:麻將是由明代一種叫“馬吊”的紙牌演變而來的。在明代,士大夫整日整夜沉溺於打馬吊,把正事都荒廢了。

明亡之後,清人吳偉業著有《綏冠紀略》,認為明朝亡於馬吊。當然,這樣下結論今日看來是有失偏頗的。

【杜老漢碎碎念:有了馬吊,丞相也是我手下敗將!】麻將,真是有利於友誼快速增長的好東西呀,消滅了階級差異,拉近人類距離,又鍛鍊了身心……

範仲良:尼瑪,把我輸掉的錢還我!

☆、58魚蒙晉江獨發

自那日太子被廢之後;太子便被封為蜀王;皇帝令他一個月之內動身離京;無詔不得還朝;算算日子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

再加上範仲良辭官,《大齊史略》編纂工作進入尾聲,皇帝連長安也不大待見;算是徹底停了他的工作;長安忙著備考,倒是有幾日沒見過太子了。

長安心心念念著第二日要去尋太子,沒成想,第二日;太子便來了。

多日不見;齊嶽明顯地瘦了一圈,不知道被廢之後,他的心裡遭受了多大的打擊,秋娘眼瞧著他昨日還鮮衣怒馬,今日衣著卻換了樣子——聽說皇上罰了他一年的俸祿,吃穿用度也大不如前了。

在太子被封為蜀王的那天,長安便說過,蜀州氣候溼熱難耐,因著山多水多,地勢起伏,多年來,蜀州百姓都極為封閉,蜀道難行也就罷了,蜀州又是在大齊與大周的交界,成了周君入大齊的天然屏障。這些年來兩國戰事不斷,入蜀道沿途的關、棧便成了抵禦外地的軍事要塞。尤其是蜀州以北的劍山,更是蜀州的咽喉,兵家必爭之地。

而李然的舅舅曾經也說過,他曾經去過一回蜀州,險些喪命在半途中,便是因著這路途崎嶇難行的緣故。

秋娘噓唏了聲,提眼瞧齊嶽,他的精神倒也是不錯的。

秋娘特意準備了幾樣好菜招待齊嶽,想來齊嶽這幾日心情不佳,直口不提自個兒即將離京的事兒,卻是猛灌自個兒酒,沒一會便醉了。長安喊了人來扶他到廂房裡休息,秋娘琢磨了片刻,自個兒卻又是去院子裡曬梅花兒去了。

這一勞動便是一個時辰,待她要起身時,卻覺地上多了個影子,身後一股莫名的壓力。

秋娘只覺一陣不舒服,剛起身,便見齊嶽沉著臉,神色異常地望著她。畢竟曾是一國太子,便是沒了那虛號,齊嶽與身俱來的天子之氣便足以讓人心生畏懼。平日裡長安同他相處時他還會收斂□上的氣勢,可這會秋娘面對著他,只覺身上有塊大山壓著,叫她喘不過氣來。

待秋娘發現時,她已是顫顫巍巍地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施禮道:“王爺。”

齊嶽只拿一雙眼睛狠狠地盯著秋娘看,只到秋娘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