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難道嘴裡這個東西是女人的Ru房……
嘔……
蘇荃吐了。作為一個心理年紀三十的女人咱表示這把年紀吃奶很有壓力。
旁邊一陣噪雜,有好幾個女人似乎在爭執什麼,最後一個女人離開了,一個女人被一個年紀大點的女人說服了。蘇荃很想睜開眼,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可睜開眼卻是一片白茫茫。
對了,嬰兒的視力要幾個月後才會對焦成功。
不過好在的是:再之後,再喂到嘴裡的東西便已經成了米漿。
味道很好的米漿,新年的大米熬製,濃濃的米香裡有著天色的甜味。蘇荃吃的很痛快。而又在一段時間的吃完了睡,睡完了吃的日子後,她終於看清楚了,她投胎的這戶人家。
木製的房梁,做工很是粗糙。隱約看得到麥秸的屋頂已經是灰黑的顏色,看樣子這屋子有些年頭了。四壁倒還粉得乾淨,只可惜木格子窗稜上糊的居然不是紗,是紙。還是頗粗糙的那種。看來這戶人家的經濟地位不咋樣嘛!
蘇荃這個新身體還不能動,所以基本上只能躺在一個大概是搖籃的東西里等著別人來看。
最常出現的是一個胖胖的圓臉中年婦人,她負責照顧蘇荃的起居飲食。喂粥餵飯洗漱換衣都算仔細,唯一奇怪的就是無人時候,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來看她。象是歉疚,又象是莫名的嘆息。
其次出現的是一對三旬左右的夫婦。與這個粗糙家境不大相符的是:這對夫婦衣著雖然普通,模樣卻都頗好。尤是那個婦人,雖然年華半逝,卻仍然眉眼精緻,風韻猶存。只是她似乎不大喜歡自己,除非男人在時不會過來。倒是這個便宜爹似乎滿喜歡這個女兒似的,常來抱抱。
其次,還會有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會偶爾過來。這個小女孩模樣也十分漂亮,但眉眼之間更象父親,沒有那個便宜娘那麼精緻。而且,心腸似乎不大好。總瞅著沒人的時候串進來,掐一下這裡,扭一下那裡。不是開玩笑的那種,是真掐。
蘇荃火了,索性便大哭了起來。那女孩得逞了很多次,沒想到素來乖乖的小傢伙怎麼一下子就翻臉了。嚇得吱溜一下就跑了。
徐嬤嬤聽見哭聲趕了過來,可這沒包裹裡乾乾淨淨的,沒尿沒拉也不到飯點,這孩子哭什麼?
一次不理,兩次無所謂,到第三次的時候就索性心煩了。
僕人不上心,蘇荃一個不會說話不會動的小嬰兒能怎麼辦?倒是那個朱青漣越發來了精神,隔三岔五的便過來欺負一下這個討人厭的三妹。她也學乖了,不下重手,沒有瘀青,別人發現不了,誰又能拿她怎麼辦?
朱青漣便如此得意洋洋的欺負了小娃娃一整年,開始時候徐嬤嬤搞不懂為什麼三姑娘,總會莫名其妙的哭起來。心煩得厲害。可後來卻慢慢發現了:“夫人,二姑娘常常去掐三姑娘,您看這事……”
徐氏也讓嚇了一跳,青漣才三四歲大,怎的便這樣狠毒?可轉念一想,冷冷的哼了出來:“這才是朱家人的骨頭。”
徐嬤嬤默了,隔了一會兒才又問:“那、要管嗎?”
徐氏放下手裡的梳子,怔怔的看著鏡中那個雖然模糊,卻已經風華漸逝的臉。心裡酸澀,轉而又憤憤起來,又拿起梳子狠梳幾下:“管什麼?橫豎她又不會弄死她。欺負人的總比被欺負的好。天生弱小,到哪裡也是讓人作賤的命。”
徐嬤嬤開始聽了弄死之類的誅心話語,心底訕訕的。可後來見夫人握著梳子一把斷了的頭髮嗚嗚的伏案哭了起來,又是心疼。最終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蘇荃本打算著怎麼也會有個動靜,卻不料滿家裡人竟然沒一個在意。倒勾得朱青漣越發膽大起來。蘇荃又試了幾次,見果真沒人理她,也就不哭了。所幸的,她已經長大。一歲後學會了走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