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迫固定住腦袋,不得不與她對視的黑髮年輕人唇角翹起譏諷的弧度:“不至於?那怎麼才至於?要是記起來那人是誰,發現他好像又高又帥還成熟穩重,你就去了?”
姜冉嗤笑:“應該不能夠,我不殺人。”
北皎面無表情地“哦”了聲,說“是嗎”,“我倒是挺想殺人的。”
他後來的狠話就沒機會說了,因為姜冉嫌他脾氣大,說話也不好聽,就吻住了他的唇——
剛開始他極其不配合,不讓她親,架不住她舌尖第一時間靈活地挑開他的唇瓣。
帶著香甜的氣息鑽入口腔,而他的d
a裡天生就對姜冉的氣息有缺陷,她一靠近,他腦子直接就壞掉了。
根本沒辦法思考。
北皎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換了個身位,姜冉跨坐在他的腰上,手撐著他的胸膛趴在他的身上同他接吻。
他咬著她的舌尖,聽她可惡地發出嗤嗤輕笑。
剛開始還覺得羞恥的,明明知道她在逗自己還是被氣的夠嗆,後來他就隨便了,她愛笑不笑吧——
隨便讓她像個惡魔一樣在自己的耳邊笑的很開心,隨便讓她用柔軟的指尖輕蹭他的眼角,隨便讓她輕咬著他緊繃的下頜,很可惡地問他:“眼都氣紅了,怎麼,著急呀?”
北皎抬手攔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細的不可思議,彷彿一握就會斷掉。
大手蓋在她脊椎,滾燙的掌心溫度讓她的笑聲停止了幾秒,他輕輕一個用力,她整個人驚呼一聲便嚴絲合縫地貼上了他的胸膛。
裙襬已經全部堆積到了腰間。
倉惶間她伸手抓過放在床頭櫃上的套,他低頭掃了眼她手裡的東西,語氣很淡地道:“你應該去感謝王佳明,如果不是他收編你,你還得去比賽,為國爭光……你猜我還肯不肯乖乖用這東西?”
姜冉看他說的挺認真的,撕包裝的手都抖了下——
有點兒後悔跟他胡鬧得刺激過頭了,她一時間僵住沒動:“比不比賽我都還沒準備好奉子成婚……”
“哦,我準備好了。”
北皎又衝她露出一個甜蜜得微笑。
姜冉就感覺涼氣嗖嗖順著脊椎往上冒。
她原本是保持著騎在他腰上的坐姿,這會兒手裡撕了一半的套一扔,手撐著他的胸口就往下爬,嘟囔著:“我就開個玩笑,你怎麼這麼玩不起,要不還是不做了,你先冷靜冷靜——”
這個氣氛不太合適做那檔子事,平時他們那方面實在算是和諧,但是這樣的和諧多數情況下還是他遷就她,比如她實在不行了或者用力太大了,她哼哼唧唧撒個嬌他就會輕易放過他……
可他要不配合呢?
偶爾有那麼一兩次,姜冉記憶尤甚,第二天她根本起不來床,腿軟得像是在健身房做了八百個深蹲,全天只能像個廢物似的躺在床上,喝水都要讓人伺候。
她毫不懷疑他徹底瘋起來真的能把她弄死,這畫面光想想,還沒開始雙腿已經開始打顫——
此時此刻,她人剛從他身上翻下來落到旁邊的床上,就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那溫熱的手掌握住她纖細手腕,她張了張嘴,幾秒後硬是把到了喉嚨裡的尖叫硬生生憋了回去,一雙深褐色的瞳眸緊張地看向身下的人……
他側躺著望著她。
而後臉上甚至沒有多餘的情緒,輕輕一扯將她倒到自己懷中,兩人的位置重新變成了男上女下。
姜冉渾身緊繃,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他拉著來到自己的腰間,他身上穿著的衛衣上,他牽著她的手摸了下剛才她坐過的位置——
她摸到一手溼潤。
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她臉“噌”地變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