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三天前開始姜冉就不讓北皎在她身上亂啃。
北皎對此當然很有怨言,眼下卻也沒有做出再出格的舉動,帶著潮氣的吻一路向下,他掀開了她衛衣的下襬,想了想又放下。
正當姜冉鬆一口氣,這崽子卻手轉向去碰她的裙襬。
她一個激靈,摁住他的手,一雙溼潤的瞳眸警惕地盯著他。
唇上出門前才塗好的口紅已經被他吃掉了,現在是純正因為充血而染上的好看顏色,他近乎於專注地盯著看了一會兒,眼神越發暗沉。
這麼些天,天□□夕相對,姜冉再看不懂他這眼神變化就是白痴了,她往後縮了縮,相當警惕:“別鬧。”
“接下來家裡有人,要分房睡了。”他說。
姜冉先是愣了下剛想問“為什麼”,然後反應過來,哦,是要分房誰,他們是“繼姐弟”呢,怎麼可以睡在一張床?
不僅不能睡在一張床,他們最好能有多不熟就裝多不熟,免得露餡,這房分得越遠越好。
這個全新的關係認知讓她心跳加快了一些,舔了舔下唇,她也有些口乾舌燥,但是節操還在的,她推了推他壓在身上手,很有節操:“那也不行,這是車上——”
她話還沒落,就看他把副駕駛位置往後挪,而後伸手直接將她從駕駛座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私人車庫當然是沒人的,可是車庫門已經開啟了,隔著車庫外就是家裡的院子,與小區走道唯一相隔的是圍欄上茂盛的大藤本薔薇。
已經過了花季,好在廣州溫度適宜,花藤的枝葉因為園丁照顧周到還算茂密,風吹過時,花藤枝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風在給誰撓癢癢。
清晨早高峰時不時有汽車經過,也不會有人特別關心到其中一棟院子裡,鄰居在做什麼。
這就是當代人冷漠社交帶來的唯一好處。
姜冉跨坐在北皎的身上。
他拉開牛仔褲,那“滋”的一聲彷彿被無限放大在她腦海裡。
她心跳的很快,明明知道外邊的人看不見也不會有人來,可是還是覺得好像在室外似的,提心吊膽,整個人變得異常敏感——
身下的黑髮年輕人眸色發淡,從下至上地欣賞了一會兒她緊繃的神情後,原本扶著她腰的手,輕輕撥弄了下她的唇:“別咬唇。”
她發出短暫的嗚咽,鬆開了被自己幾乎咬出血的唇瓣。
他手背青筋凸起,原本落在她唇上的手指挪開了些,笑了笑,問她:“在上面,行不行?”
他們之前一直就是,比較傳統的。
姜冉冷不丁聽他這樣問,一瞬間從臉紅到了脖兒根,她單手撐著他結實的胸膛。
他從口袋裡摸出個塑膠包裝的片片塞到她手裡,沉著嗓音嘟囔:“幫我。”
“……”姜冉難以置信地看著手裡的東西,“你這是做什麼!你出門怎麼會帶這種東西——”
說著一抬頭他的眼神,立刻反應過來他是預謀已久。
“就想在車上試試。”他衝她露出一個天真又無辜的表情,“就試一次。”
她沉著臉不說話。
他腰腹力量驚人,直接勾起上半身支稜起來,湊過來親親她的眉心又親親她的唇角,大手消失在她的視線當中。
等她倒吸一口冷氣,他才乘勝追擊似的,更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那張漂亮的臉蛋近在咫尺地挨著她,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她柔軟泛著可疑紅暈的面頰。
幾乎要將她燃燒起來。
他催促她:“嗯?好不好?”
“……”
……
四十分鐘後。
北皎支稜著上身,大手壓著身上人的後頸,強迫她低下頭接受自己的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