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心,又激動,又擔憂。
這個晚上,蘇禾沒有履行白天對鬱景延承諾主動伺候鬱景延,因為她在思考,要如何才能把鬱米從家裡帶出去?
倒是鬱景延,晚飯之後,主動來到蘇禾的臥室,一個打橫便將她抱到他的大臥室內。
已經把蘇禾放在床上了,蘇禾才發覺自己離開了自己的臥室。
“景延你……”她抗拒的往後退著。
“是誰白天在鬱氏集團外面告訴我,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伺候我,犒勞我?”男人抬手戳在她迷迷糊糊的小腦瓜子上。
沒好氣的看著她。
“是不是吃醋了?”不等她回答,她又問她。
蘇禾:“嗯?”
“你是不是白天,吃蘇蓁的醋?”男人又問道。
蘇禾:“……”
他這話問的好諷刺。
在這場三個人的角逐中,她連參戰的資格都沒有,哪有什麼資格吃醋?
無非就是個炮灰而已!
蘇禾很想問鬱景延:“我有資格吃醋嗎?”
但她什麼都沒問。
她得儘快制定一套萬無一失的帶鬱米離家出走的計劃,從現在開始,必須得周密計劃,而且得花好幾天的時間,把五百萬取出來。
可五百萬取出來,放哪兒呢?
這都是愁人的事。
所以,她沒心思敷衍鬱景延。
然而,男人卻不一樣。
就在昨天晚上,她還那般的綻放,和他之間還契合的那樣完美,今天中午,她還主動去公司找他,要求他親自給她餵飯吃。
這樣多好?
從此之後,他與她兩個罪人,便可以相伴到老過清貧的日子,鬱景延很滿足。
此生,他不再要求別的。
他甚至覺得,他和蘇禾沒有孩子也無所謂。
因為,他和她不配再有孩子。
他打算好了,這輩子將全部的精力,都用在蘇禾身上。
可這個女人,又怎麼了?
“你是來大姨媽了嗎?”男人溫聲問到。
“你才來大姨媽了!”蘇禾沒好氣的叱了他一聲。
她要帶著鬱米出逃的關鍵時刻,可千萬不能來大姨媽。
那太不方便了。
“既然沒有來大姨媽,我今天也不怪你說話不算話了,就讓我來伺候你,如何?”男人對她的耐性,越來越好了。
不僅和她同床共眠,不僅整夜都用胳膊摟著她,現在還要親自來伺候她。
可蘇禾的心,卻越來越來越涼。
男人已經開始動手退她的衣物,蘇禾疏遠至極的語氣問到:“你……你要怎麼伺候我?”
“新花樣,我用意想不到的新花樣…讓你享受一番,如何?”語畢,男人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然後抬起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