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
“誰說不是?那匣子可是真真正正的催情香木做的。況且,我幾時給過你春、藥?”鬱觀音揹著手笑了。
阿烈回想自己當初是開啟匣子後,立時就開啟小瓶子才覺得身上發熱的,醒悟過來,又怒視著鬱觀音,“那瓶子裡到底是什麼藥?到底是什麼藥?”
“敬酒不吃吃罰酒,叫姓金的丫頭十日內把炸彈的方子送到這來,不然,老孃叫她沒追上心上人就先做寡婦。”要是依著她的算盤,金折桂一群人老老實實地交出炸彈方子,大家和和氣氣的,自然就沒有眼下這事。鬱觀音想到自己足足有十幾年不曾像昨晚上那樣狼狽過,又用力地一抽阿烈的馬背。
阿烈顧不得再跟鬱觀音說話,趕緊抓住韁繩埋下頭,一邊掉淚,一邊向金折桂等人追去,先到了已經燒成焦土的營地上,見營地裡沒人,越發著急,縱馬四處奔走,幸虧半路上遇上了已經騙來糧草、帳篷的慕容賓,就跟慕容賓等一起去找金折桂。
慕容賓看阿烈一直哭個不停,細問她到底哭什麼,她又不肯說,等七日後終於追上了金折桂一群人的隊伍,就見金折桂等個個愁眉不展。
“小姐,玉少俠先回來了嗎?”慕容賓不見玉破禪,就趕緊問了一聲。
金折桂示意阿大等讓開身子,慕容賓一頭霧水地過去看,就見玉破禪僵硬著身子,臉色煞白地躺在車上。
“這是……怎麼了?”慕容賓狐疑地問。
金折桂搖搖頭,“大黑揹著破八回來時,破八就這樣了,話也說不出。”又看向阿烈,“阿烈哪裡去了?你阿孃一直找你,我們都以為你走散了。”
玉入禪微微偏頭,唯恐阿烈將他的暗示說出來。
阿烈呆呆地看向玉破禪,擠開阿大、阿二,走過去,伸手在玉破禪臉上摸了摸,見玉破禪閉著眼睛奄奄一息,又落淚道:“是我害了他。”又是抽抽噎噎,將自己去追玉破禪,半路遇上鬱觀音,被鬱觀音騙了的事一一說出,“娘娘說要金姑娘十日內,去通向她另一個部落的路上找她,把炸彈的方子給她。如今已經過去了七日。”
“阿烈,你怎麼能……”拓跋平沙道,卻見他的話沒說完,阿烈就拔出水袋的塞子,往嘴裡猛灌了一口水,“玉少俠,我害了你,如今我這就來陪你。”默默地坐到玉破禪身邊,握著玉破禪的手,覺察到指尖開始麻木,繼而全身開始動彈不得,這才知道玉破禪是何其難受,勉強掐著自己的手想恢復清醒,卻見須臾,就陷入黑暗中。
“阿烈,阿烈!”阿大趕緊呼喚。
玉入禪小心翼翼地看著金折桂的神色,“……小前輩,救破八要緊。”
金折桂看阿大等亂哄哄地喊著阿烈,拿起阿烈喝過的水袋,遞給玉入禪,“你喝一點。”
玉入禪趕緊擺手,心道金折桂開什麼玩笑!
“你喝一點嘛,告訴我,喝了之後是什麼滋味。”
“……我告訴你,你就能配出解藥?”玉入禪心想自己這幾日老實得很,莫非金折桂看出了什麼蛛絲馬跡,於是要報復他?誰能想到阿烈追上玉破禪不用美人計,反而下毒。
“不能,只是想知道喝了之後會有什麼感覺。況且事發突然,鬱觀音怎地會在身上隨身帶毒藥?”金折桂心知鬱觀音身上隨時都有催情藥,可是這毒藥,摸了摸阿烈、玉破禪的身子,見他們只是沉睡不醒,卻沒什麼手腳發黑的症狀,心裡狐疑得很。
“可恨阿烈這丫頭,竟然直接喝了藥,多一句話也不告訴我們。看她倒是對玉少俠一往情深。”慕容賓看著想也不想就喝了藥陪著玉破禪一起昏睡的阿烈道。
阿四見慕容賓竟然感嘆起阿烈深情來,趕緊道:“鬱觀音說是十天,如今已經過去了七天,還剩下三天。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