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她不肯,我能怎麼樣?難不成……”
“芊芊!”韓濯晨柔聲對芊芊說。“你幫我約她,說我想跟她談談。”
“好!”
芊芊去打電話,安以風皺眉問:“你想跟她說什麼。”
“很簡單!就一句話:她不離婚,我做了她老公!”
他按住劇痛的頭:“我看你還是做了我吧!”
“這個主意好!”韓濯晨笑著點頭:“一會我就告訴她:‘你如果不離婚,我就把安以風扔海里,省著我看他心煩!’”
“行!她不離婚,不勞你費勁,我自己跳!”
正說著,芊芊打完電話回來。
“約了嗎?”
“約好了。晚上五點,她的咖啡廳。”芊芊坐回沙發,大惑不解地問韓濯晨:“你跟她不熟嗎?我還以為你們認識。”
“認識,見過幾面。”
“那為什麼她聽了你的名字,又問了兩遍?”
“是嗎?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有空嗎?我老公想跟你談談,你們認識的,他叫韓濯晨。她好像很吃驚,讓我再說一遍,我又說了一遍,她隔了好久,又問我:你老公真是韓濯晨?她的口氣好像完全沒法相信。”
“哦!”他笑著把芊芊抱在膝蓋上,極輕地攬著她的腰:“她可能是認為我不可能娶老婆。”
“噢?看來我得調查一下,你以前到底風流到什麼程度!”
韓濯晨馬上轉移話題。 “我有點餓了,怎麼午飯還沒好?”
“不說算了,我晚上去問Chris!”芊芊說完,轉身走向廚房,去看傭人有沒有準備好午飯。
韓濯晨一腳踹向安以風:“我現在就想把你扔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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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約了五點,四點沒到他們三個人已經坐正咖啡廳裡等。
原因很簡單,安以風玩了一個下午手錶,芊芊善良地提議早點去咖啡廳裡坐會兒。
她一說完,安以風第一時間響應,爭分奪秒穿上外衣。
接近傍晚,光線暗淡,咖啡廳的黑色凸顯出黯然。
落地窗沒有了強光照進來,黑色襯底紅色條紋圖案的桌布上隱隱可見淡黃色的熒光。
安以風仔細看了看,原來桌布上有很多夜光的英文單詞:waiting。
是店名。
那字跡不像是印的,好像是用夜光筆寫上去的,從筆跡看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有的工整些,有的潦草些,有的寫了一半……有的最後一筆拖的好長……
“Waiting?”安以風看著字跡說:“等待!很有情趣的名字!”
韓濯晨淡淡看了他一眼:“不變的等待。”
“不變的等待……你確定是這個意思?”
“猜的!”
不變的等待……
他的手輕輕觸控著那夜光筆寫上去的字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些紅色的條紋,配上一個個熒光的Waiting,在黑色的背景下,很像黑夜裡的彩虹……
他看得眼前一片朦朧,彷彿看見司徒淳坐在這裡,一遍遍地寫著這個詞,一遍遍說著:“安以風,我在等你,一直在等待,不變的等待……”
他的心正在抽搐,司徒淳的帥哥兒子推門進來,看見芊芊,禮貌地過來打招呼。
“Anthony?放學了。”芊芊笑著問。
“剛放學!我媽媽沒在嗎?”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不自覺地瞟著安以風。
或許是他那張貌似司徒淳的臉,安以風對他沒有一點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