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沈回去之後賞了她五兩銀子,把紫蘇高興壞了。
到了傍晚時候,太后又差那公公把荷包送了回來。
只不過,是假荷包的假荷包。
紫蘇親手做的荷包,一眼就看出來,那不是她繡的,雖然看著很像很像了。
她望著沈道,“世子妃,這荷包……。”
雖然是假的,但太后這麼做也太掉份了,比明目張膽的據為己有還可惡。
明明是土匪行徑,還不讓你有半句微詞。
沈看了那荷包一眼,道,“算了,太后高興就好。”
她要說這荷包被調換了,就是質疑太后的人品,而這荷包從她手裡頭出去,再回到她手裡,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
最後鬧大,死的也是那“手腳不乾淨,心懷不軌”的替死鬼,除了激怒太后,對她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左右不是真的,估計太后這會兒正為算計到她了而高興不已呢。
有了一個荷包給她慢慢研究,估計不會再把主意打到其他荷包上了。
而這荷包,除了她有用之外,就只知道對楚昂有用了,他能借著荷包來到這裡,那荷包還是她給他的,對其他人來說,應該只是許願荷包吧?
沈看著荷包半晌,她是多麼希望荷包裡突然被裝滿東西。
越盯著荷包越失望,沈把荷包收了,然後用晚飯,在院子裡溜達。
楚慕元還沒有回來,連著三天吃晚飯了,還真有些不適應。
之前天天見到,沒什麼感覺,這一連幾天不到人,她居然還挺想他的,擔心他去做的事有危險。
晚上看了會兒書,美美的泡了個澡,就上床歇下了。
本以為會一覺睡到天亮,結果半夜時居然醒了。
不是自然醒的,被人給捏鼻子捏醒的,醒來時,聞到一股子血腥味,沈胃裡一翻滾,就作嘔起來。
要不是楚慕元閃的快,沈非得吐他一身不可。
他趕緊把燈點了,道,“怎麼了?”
沈捂著胸口道,“血腥味太重了。”
楚慕元,“……。”
她不是大夫嗎,還怕血腥味?
他低頭看著自己,錦袍上還有乾的血跡,胳膊上的傷口崩開,雪白的紗布侵染了血。
沈拿帕子擦拭嘴角,然後才問道,“你怎麼受傷了。”
楚慕元見她吐了,還是因為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他趕緊倒了杯茶過來。
茶是冷的,楚慕元就喊道,“來人!”
守在外面的半夏和麥冬,連忙爬起來,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道,“怎麼了?”
沈則道,“冷茶也行,我就是漱漱口。”
楚慕元就把茶端給她了。
半夏和麥冬看到床邊沈吐的東西,嚇了一跳,趕緊道,“世子妃怎麼吐了?”
沈漱口,麥冬端了東西來給她裝漱口水,她道,“沒事,大概是這兩天累著了。”
她其實很想問,他幾天沒洗澡了。
說好的有些小潔癖呢,身上血都髒成那樣了,也忍的住。
楚慕元見沈臉色微白,他道,“我去洗個澡再來。”
沈扶額,“先別,胳膊傷口都崩開了,我給你上藥先。”
那邊半夏已經自覺的去藥房拿藥箱子過來了。
沈讓楚慕元坐下,楚慕元一直看著她,擔心她再聞到血腥味嘔吐,不過還好,沈沒再反應了。
包紮好了傷口,沈問道,“你這幾天幹嘛去了?”
這句話,她想問好幾天了,總算是問出口了。
沈用一種你必須要回答的眼神看著楚慕元。
楚慕元漂亮的鳳眸閃過一抹笑意,他也沒想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