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尤其沈調製的金瘡藥,楚慕元基本沒用過,都給了他們。
有些不滿,也都放在了肚子裡。
現在沈去了西秦一趟,帶回來八十多萬兩的銀票,這是大功一件啊,再加上她被劫持,也是為了幫人治病,順帶籌集軍餉是好事。
這樣的將軍夫人,還從來沒有過呢。
銀票和金條抬來,楚慕元看過後,點頭道,“這些都做軍餉之用,想辦法把銀票換成銀錠子,回頭發給將士們。”
知道楚慕元心急見沈,那些將軍們恭賀他夫妻團圓,世子妃無恙而歸,就都退下了。
等他們走了,楚慕元就道,“等回了王府,你們暗衛一人賞黃金百兩。”
秦齊搖頭道,“不用了,屬下們留了不少金條。”
秦風則道,“有沒有我的份?”
秦齊翻白眼道,“還能少了你那份?不過金條都還在西秦京都,東西太多了,又是和西秦刺客一起出發的,沒敢帶太多,還有方才那一箱的黃金,我們找地方埋了起來,回頭不打戰了,閒來無事了再去取。”
一般時候,他們這些暗衛還是挺悠閒的。
隨便什麼時候跑一趟都行,那地方隱秘,坑又挖的深,不怕被人找到。
這一趟,當真是不能太值了。
饒是楚昂都不得不服了秦齊一行人了,曾大將軍這輩子算是為煊親王府活的啊。
這邊,整個軍營都高高興興的,西秦軍營卻是愁雲慘淡,濃雲密佈。
沈接了鐵鏈,回到軍營的事,在她剛進大帳坐下,就傳到曾大將軍耳朵裡了。
他不敢置信,這不可能!
太子把唯一的鑰匙都送來給他了,他貼身護好,這兩天,還有人來偷,怎麼可能煊親王世子妃的鐵鏈解了呢?
稟告的官兵道,“是真的,煊親王世子妃真的回軍營了,毫髮無損。”
“一群飯桶!”曾大將軍氣罵道。
鐵騎兵還在城門口守株待兔,曾大將軍派人把他們叫了回來,罵道,“讓人從你們眼皮子底下走了,你們都沒長眼睛嗎?!”
曾大將軍恨不得挖他們眼珠子了。
鐵騎兵委屈的很,他們怎麼會料到鐵鏈會解開,連大將軍自己都相信她還會乖乖就範的,是太子辦事不利,不能全怪他們啊。
早知道,他們就應該是懷了身孕的女人一律不放行了,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啊。
想到那一馬車的黃金和銀票,鐵騎兵道,“煊親王世子妃還帶了不少黃金和銀票,我們原想帶回來將功折罪……。”
鐵騎兵縮著脖子,臉上的傷說明一切了。
曾大將軍皺眉頭,他倒沒把銀票和黃金都往自己身上想,他心情煩躁的很,計劃全被打亂了,只能重新部署了。
鐵騎兵辦事不利,一人領了六十軍棍。
之前已經捱了一頓毒打了,又挨一頓軍棍,就剩幾口氣了。
但只剩幾口氣的還不止他一人。
遠在西秦的太子府,太子中毒昏迷,已經三天沒醒了。
太醫們齊聚太子府,商議如何醫治太子,可藥灌下去幾大桶,太子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西秦皇后哭成了淚人兒,罵東陽郡主沒能把太子照顧好。
東陽郡主委屈,她也沒料到會這樣,她道,“會不會是煊親王世子妃給太子下毒了?”
西秦皇后皺眉頭,道,“你和太子不是說,她進宮之前,皮都快搓掉幾層,身上絕對不會帶毒的嗎?”
東陽郡主就道,“煊親王世子妃狡猾的很,太子承諾放了她,後來又食言,當時我就覺察她眼神和說的話不對勁,她問太子的命能換幾座城池,不是她下毒的,還能是誰?”
西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