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那虎鋼牙和這位大分舵主比試,我去押注虎鋼牙分舵主必輸!”
隨即,只聽又有聲音道:“這場我也押虎鋼牙必輸!”
而已經走到看臺邊那本要去給虎鋼牙當托兒的‘小分舵主’聽了,心想:“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明擺著說我要與虎鋼牙假打嗎?”於是這‘小分舵主’,立即停下腳步,朝那聲音傳來方向望去,果真見看臺上排位靠前兩‘大分舵主’,正在熱火朝天地大聲談論本場下注之事。
這‘小分舵主’,本就被人搶先,心中有些氣惱,聽了這話,當即對臺上兩人說道:“臺上兩位,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剛才不是要去與虎兄真正比試嗎?在下本是一直聽聞虎兄的虎牙拳,極具威力,正向要去請虎兄指教,卻不巧被人搶了先,可我要是去與虎兄比試,你們怎麼就不敢下注了?”
臺上那兩人聽了,當即停止了相互談論,一人說道:“我們可沒有這麼說啊!”
另一人安慰道:“對啊!不過那小分舵主,卻這樣說,倒是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走,我們別理他,趕緊下注去,要不比試就要開始了!”
另一大分舵主道:“好!走!”
而這些話,正好也被場中的虎鋼牙聽了去,虎鋼牙也是心中不滿,隨即朝臺上觀眾一抱拳,對眾人說道:“諸位剛才不是親眼見到了嗎?在下可是單獨跳入場中,便是叫那挖苦我鹿賢弟的,說話細若蚊蠅的人,與我過招的!這位小分舵主,突然也想與我切磋,我怎麼知道?”
就在這時,涼棚之中金鐘又響,一裁判堂主說道:“本場比試,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不要再耽擱本場比試進行,請趕快前去下注,本場比試,即將開始!”
於是,那本要還在言語的‘小分舵主’,也只好不再開口,回到了自己座位之上。
而這‘小分舵主’剛一歸座,便聽‘鷹鐵爪’說道:“快將那之前與我敬酒,並陪我過招的分舵主叫回,本場再給虎兄下注,風險很大啊!別讓他將那四錠金元寶,也輸了去!”
原來,剛才虎鋼牙跳入場中後,那之前與‘鷹鐵爪’過招的‘小分舵主’,便也離座,拿著鷹鐵爪分給自己的四錠金元寶,去給虎鋼牙下注了。雖然場上出了變故,但此刻,也早已到了場外的賭桌邊。而鷹鐵爪自是,想將其叫回。
而那走到賭場邊的‘小分舵主’,雖然也已看到,場中場外的變化,但如果因怕風險,帶著金元寶來到賭桌,不下注就走回,這樣不免讓人起疑了!因此,這‘小分舵主’,二話沒說,便將四錠大金元寶,全部放在了賭桌之上。選擇了押注的勝負方後,才回到看臺之上。
‘鷹鐵爪’見其已下賭注歸來,自然又是哀嘆一聲。而這已下注的‘小分舵主’安慰道:“鐵爪兄別擔心,這場下注,或也是有驚無險!”鷹鐵爪還不明所以,便聽鼓聲敲響,本場比試,已經開始了。眾人只要將目光,轉移到擂臺場中去。
只見擂臺場中,虎鋼牙與那人高馬大的‘大分舵主’,早已相互擺開架勢。‘虎鋼牙’因本場並無把握,便也並不搶先進攻,而是等待對方先行出招,以便觀察對手的招式套路。而那‘大分舵主’,見虎鋼牙警惕極強,便說道:“那在下可就無理了!”說罷,“忽”地一拳,便朝這虎鋼牙的頭頂戴的虎皮帽子打去。原來,這人高馬大的‘大分舵主’,卻是不擊打虎鋼牙胸口頭部等要害,便是存心將虎鋼牙頭頂那顯眼的虎皮帽子打落在地。這明顯是要對虎鋼牙,心存戲耍了!
這虎鋼牙見對方一拳打來,卻是不擊自己要害,當即不閃不避,卻是以硬碰硬,攥緊自己右手,那帶滿了虎牙戒指的拳頭,便朝著對手臉部打去。心想對方,為了防止被自己的虎牙拳,擊到臉部,勢必躲避並收拳不可。這也便是以攻為守的戰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