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緊張,難道那波放“炮仗”的沒走遠?又過來打掃現場來了?
我就下意識的往前跑了幾步,才回頭去看。
就見自稱紅桃K的那小白臉此時真成了紅桃K了,滿臉血不說,不知道是腿還是腳給傷著了,在那蹦達著往我這走呢。
我當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靠窗戶遠都給嘣出去了,估計這小子也準是出去了,只是他是先出去的,所以傷的比我重。
我說我出去的時候,雖然腦袋轟的慌也就落地的時候疼了下,沒覺著自己碰上什麼呢,原來有他這個開路先鋒在頭裡呢。
雖然他不是好人,可現在我們算是一條戰線的了。
我看他那德行就有心過去扶他一把。
結果柳恆在我腦袋上來了一句:“別靠近他,這個時候他會為了自保殺你。”
我雖然覺著柳恆說的有點誇張,可已經見識過這麼些了不得的事後,我還真是有點害怕這個。
就沒敢過去,只是小心的盯著他看,生怕他蒙的掏出一把槍來給我一下。
就見他終於過來了,站在那個破院子前,一臉的迷茫,看我的時候充滿不解,這個面目表情看著還挺熟悉的,讓我想起我小時候隔壁住的那個二傻子了。
我心裡就咯噔了一下,心說不能吧。
結果就見那小白臉小心的想把腳放地面上,結果腳剛接觸到地面就疼的這小子直呲牙咧嘴的,隨後他就問了我一句:“這是在哪?”
我靠,還真讓我蒙上了。
我忙對柳恆感嘆了句:“事實難料啊,真他媽是事實難料啊,沒想到這缺德玩意炸成腦震盪了。”
柳恆比我謹慎對了,聽我這麼說,反而提醒我道:“這個人沒那麼簡單,你還是小心點,別是騙你放鬆警惕的吧。”
我覺著這才柳恆就純屬多餘了,看那小白臉滿臉的血,也知道這個做不了假啊。
我就小心的挪了過去。
這小子估計是站的時候長了,腳受不住,就在那找了個地方坐下。
我靠過去的時候,他正低頭整理自己的褲子呢。
結果我這麼一過去就晃了眼,按說我是不暈血的,可看見血糊糊的一片還是心裡不舒服。
我就有點打顫,在那接連的感嘆幸虧不是我傷成這樣,不然我現在準哭爹喊孃的,這麼看來這小子也怪能忍的。
我這麼想著人已經走過去了。
他此時正挽著褲腿,除了腳他的腿骨也傷了,他撕下褲子上的一條用來幫腿上的傷口。
看見我過去,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大概看見我身上的傷後,知道我是跟他一起的,所以並不緊張。
就見他從口袋裡掏出個已經兩截的手機在手裡擺弄了下,大概是想修修看,可實在是壞的不成樣子了,最後還是作罷。
我看著他這麼做,心裡就疑惑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腦震盪了還是怎麼了。
我見過那些遇到車禍被撞暈了的,大部分都不記得事發前的事了,可那種的畢竟是少數。
看這小白臉的舉止,又不象那種失去記憶的。
我就猜測他只是腦子被嘣迷糊了,其實還是知道點事的。
我這麼一想,也就不敢造次了,忙離開點距離防備著他。
沒想到我這剛挪了下屁 股,他就開口了,問我:“你有手機嗎?”
嘿,這話問的,我心裡就是一個機靈,忙試探他:“你知道我是誰不?”
他愣了下才搖頭說,“你是誰?”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問我,當下就有點發傻,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怎麼著。
倒是柳恆還在那小心翼翼的提醒我說:“多加小心,這個人估計沒啥能力殺你,就裝失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