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能怎麼的啊,再說不還有人民警察的嗎?
既然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我就問喬楠要不要走。
喬楠用迷惑的眼睛看了看我,問了我一句:“不是在原地等人救我們嗎?”
看來他只是腦子反應慢點,倒是不純傻。
我忙胡謅了句:“沒人救咱們。”
“為什麼?”他又緊跟著問了句。
我哪知道為什麼,幸好我最近也學會故作神秘的忽悠人了,我就在那作出特別神秘的嚴肅的表情說:“你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聽話啊。”
這話還真好使,我這麼說了,喬楠真就不說別的了,乖乖拿了棍子拄著就往跟我要走。
柳恆一看我真要帶喬楠走,忍不住又來了一句:“你還能往他套裡鑽的更深點嗎,你現在已經不知不覺的落他陷阱來了。”
說的這個可笑。
我有什麼陷阱好落的啊。
結果一走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往那個方位去,這個院子被炸的七七八八的,我啥都辨別不出哪是大門的那個位置了。
無奈,我有繞著這個不小的院子走了一圈,低著頭在那找輪胎印,好容易才找到,這個發現就跟救了我的命似的那麼讓人高興,我忙讓喬楠也跟著盯著點這個軲轆印看,延著這個走準錯不了。
喬楠倒也不多嘴問什麼了。
我發現故作神秘是真是忽悠之絕佳選擇,就在那調侃了柳恆一句說:“這招是好使。”
柳恆哼了一聲,大概是還生我的氣呢。
我也懶得理他了,就在路上一邊照顧著這個喬楠,一邊使勁的辨別那些輪胎印。
那些輪胎印一會深一會淺的,有些地方還沒有。
喬楠又是一個腿的殘廢,基本都得靠我。
不過這個喬楠在別的地方倒算不上是個拖累,就現在看來,因為我要邊找輪胎印邊走,所以速度不快,他也算是能跟上。
只是走的時間長了,看我在那找的時候,他就會隨便坐在地上休息一下。
我之前沒覺著這小子怎麼樣,有次我正低頭找印子的時候,忽然看見他在那又在綁腿,我才注意到他傷口好像還在流血呢。
可他綁的時候,表情特別平靜,一點疼苦的樣都沒有。
我心裡暗自驚歎,覺著這小子是真能忍。
估計我看的時間長了,喬楠發現了,就在那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還衝我笑了笑。
笑的我好懸沒岔氣。
我說這小子現在笑的越來越燦爛了,他難道就一點都沒懷疑我或者對我有別的想法?
難道他就那麼相信我?
我在心裡直嘀咕,忍不住想,難道是裝的,可也不能啊,他要是裝的,肯定裝不成這樣。
不過我也沒時間琢磨這個,帶著個殘廢走路就夠累的了。
開始還好,到後來的時候,喬楠就不行了,明顯腦門的冷汗都下來了。
我一看這個就知道準是不大好。
他要是一撂挑子,我怎麼辦?
已經走了這麼久了,我現在不帶他了不是前功盡棄嗎,再說我是打算給他送警察叔叔手裡的。
我沒法只好過去幫他一把,只是我也力氣有限,也想省著點勁,就多是口頭鼓勵。
再說我也沒義務對他好啊。
就這麼的我一路上儘量的讓他跟上,差不多的時候就停下來等等他。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發的了,從時間上推算,他審我的時候也就天亮了沒多久,這麼想來也就是上午八點左右那樣出發的,走了多久我也不清楚,只能差不多估算著,看著日頭象是中午了。
剛才吃的那些野菜,雖然能頂一陣,可畢竟只是野草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