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就是這樣赤果著身體,抱著於先生的麼?!
吉雅做了一晚上的夢,醒來後還在因為那些太過美好的畫面而傷心難過,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身體上的不適。
現在,經於少卿這麼一問。
關於昨晚的記憶一下子全部都湧上了腦海。
吉雅的臉蛋充血。
她猛地拽過邊上的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顆腦袋,貓眼瞠圓地瞪著於少卿。
於少卿:“……”
媳婦的反射弧會不會太長了一點?
“對不起。”
於少卿突然出聲道歉。
吉雅不解地看著他。
右手握成拳,放在唇邊虛咳了聲,於少卿難得心虛地不敢對上吉雅過於清澈的眼,“昨天晚上,我該是弄疼你了。對不起。”
“別,別說了。我又沒有怪你!”
吉雅咬著唇,唇瓣嫣紅如花瓣。
於先生昨晚是被下了藥,所以才那麼失常的。
可她是清醒的。
但她卻沒有推開他,而是縱容了他。
何況,在那種情況下,於先生也剋制住了,並沒有很過分的弄疼她。
他憐惜她,她又豈會感覺不出來?
於少卿一怔。
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會被吉雅埋怨,畢竟她沒有寶貝的記憶。
他於她而言,不過是認識不到一個月,就發展到了這一步,只怕她心裡不太好接受。
卻沒想到,對方竟是一點也不責怪他。
“好,不說了。”
於少卿握住吉雅攥住被子得手,在她的手心上親了親。
癢癢的,麻麻的,吉雅沒忍住,咯咯地笑出聲。
眉眼彎彎,眼波流轉。
於少卿眸子轉深,就著被子把人給抱住,捏著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吉雅對昨晚的記憶還是有點恐懼的。
那樣瘋狂的,霸道的佔有,太疼了。
於是,當於少卿的舌闖進來時,吉雅的身體本能地顫抖了下。
於少卿敏感地察覺到了。
他離開了她的唇瓣,改由親吻她的額頭、她的睫毛、她的鼻樑。
密密的,輕柔的,像是羽毛般的親吻。
末了,與她額頭抵著額頭,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眼底浮現一抹懊惱,“昨晚是個意外,別怕我,嗯?”
四目交接。
他的眼裡清楚地倒映著自己,那樣溫柔,那樣專注。
吉雅迎上他的目光,“我才沒有怕你。還不許人有點心理陰影麼?”
說完,狠狠地瞪了於少卿一眼。
於少卿也知道昨晚是自己把人折騰得太狠了,哪裡敢有反對的意見。
房門再次被敲響。
“我去開門。”
於少卿溫柔地在吉雅的唇上吻了吻,前去開門。
臥房跟大門還隔著客廳,酒店工作人員不會進來。
吉雅趁著於少卿去開門,動手穿衣服。
剛才還不覺得,穿衣服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哪兒哪兒都疼。
疼痛程度,就跟被一群野馬給踩踏過似的,每根骨頭都痠疼痠疼的。
吉雅下了床,結果雙腳才觸碰到地面,雙腿一軟,險些沒撲倒在地,幸虧一隻鐵臂及時扶住了她。
於少卿餐車放在客廳,一走進來,就看見吉雅差點摔倒的一幕,腳步走過去,攬住了她的腰身,“怎麼下床了?”
“我想去洗漱。”
不洗漱,怎麼吃東西啊?
“我抱你去。”
說罷,不等加油反應,就將人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