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裡的乾兒子一般絕大部分都是真兒子,這樣可以迴避很多作風問題,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套路,想到這裡,譚二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他心想,這真是虎父無犬子啊,這汪洋真不簡單,他竟然自己還真沒看出這年輕人的身份,但是出於禮貌,他還是簡簡單單的把事情的前後順序都是說了一遍,當溫然聽完以後,不由得笑了。
他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小子,沒鬧騰還真不錯啊,既然沒什麼損失就好了。”
正當他們互相寒暄的時候飛快開過來一輛jǐng車,後面還跟著一輛特jǐng的軍車,車一停下來,一個胖乎乎的穿著jǐng服的領導一路小跑來到了溫然面前。
他連氣都顧不得喘一口,就領了禮說道:“溫總,您怎麼親自來了,早點通知一聲,我好調集安保力量,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這地方怎麼擔待的起啊,你看我把特jǐng調了來了,您非說要低調處理。”
溫然笑了笑說道:“周局長,你的治下出的事兒,我當然找你了,你看眼前這個地方幹部,竟然接著酒勁,出來執勤,先不說有沒有證據,是不是符合司法程式,這隨便對著群眾掏槍,簡直太危險了,我剛才已經把他的槍下了,你收好了。”
這一句話,把周局長嚇的汗流滿面,他心裡不由得罵了許所長几百遍,他恨不得上去就把這傢伙給突突了,這小子簡直太缺心眼了,竟然敢在國家二號領導面前玩槍,就算是喝多了,連這點眼力價都看不出來嗎,而這傢伙明顯是幫別人辦事,這直接就是撞到了鐵板上啊。
這要連累上自己,以後的仕途幾乎就都完了,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怒火中燒,他大聲喊道:“許剛,誰給你的權力來這裡拿人,你連手續都沒有,還敢在溫總面前動槍,你瘋了嗎,你一會兒等著保衛處的人來政治稽核。”
對面已經把拷在地上的許所長,這時候酒已經醒了大半,他一看眼前這人,這不就是電視裡面經常出現的溫總嗎,他頓時嚇的渾身顫抖起來,這回自己不止是踢到了鐵板那麼簡單了,他馬上嚇話都說不出來了。
溫然突然嚴肅的說道:“現在你們區的大整風運動應該好好做做的了,像這樣的人堅決開出公安隊伍,以後就看你的了,希望你不愧對國家和人民,還有這件事你必須拿出個章程來,這樣你趕緊去辦。”
周局長懸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今天這事兒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幾乎是就小事兒了,但是放在溫總身上那就大事兒了,至此如果來個大整風的話,自己不用多說前途都完了,但是聽溫總今天的口氣是要到此為止,這怎麼能不讓他興奮呢。
一想到溫總不想擴大這事情,他立即感恩戴德起來,這對面幾個傢伙簡直不想活了,竟然敢跟溫總動手,自己怎麼也不能放過這幾個混蛋,一定要讓溫總看到自己的決心,而幕後的人他也絕對要抓住,有溫總髮話了,後臺就是再硬,也得出點血。
想到這裡他大聲說道:“堅決支援zhōng ;yāng,對基層的整風運動,堅決把害群之馬,趕出隊伍,您就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周局長說完幾乎也沒啥廢話,直接指揮特jǐng,直接把許所長一行人給抓走了,然後急忙清理的現場,絕對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很快大門口的安靜下來。
而這個時候,譚二爺掛不住面子了,他熱情的說道:“來溫總,還有小汪啊,今天我做東,一會兒上我莊園吃點,太好的沒有,但是絕對不丟人,趕緊進來。”
溫然笑著說道:“年輕人有他的事情,今天我來正好陪你聊聊,走,讓他回去歇歇,明天zhōng ;yāng還有赴宴,他今天已經摺騰夠嗆。”
汪洋趕緊得了一個空閒帶著一行人飛速離開了山莊,對於汪洋來說,他還真不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