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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部分

刀兵不生干戈,也得體恤百姓為蒼生著想。我認識的人很多,其中也有些人憂國憂民,願意為民請命。但他們的為民請命,要麼是為自己的名號,要麼是為自己的良心,真正想著為朝廷穩固,天下太平的,卻是一個都沒有。如果江寧縣能早點學退思,給百姓希望給公人希望,就不至於發生這場亂子,也不至於亂子一生,公差全都指望不上。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我現在做的事,其實退思很久以前就在做了,我現在只是在學他。”

一名僕人對范進奪走公子所愛的事依舊未曾釋懷,忍不住道:“公子也不必誇他,依小人看,他怕是也要遭殃了。把馮邦寧那種人弄到自己衙門裡,這可不像是聰明人做的事,聽說上元縣衙門外面,都是老百姓。他若是不能讓百姓滿意,那些人還不拆了縣衙門?”

劉堪之搖頭道:“我與你們看法恰恰相反,如今城裡唯一能化解百姓的怒氣讓事情得到解決的,便只有退思。我相信他做得到。”

“主人自然什麼都做得到,這天下若是老爺做不到的事,便誰也做不成。馮邦寧比起主人,什麼都不是。”

上元縣衙內,宋瑾雖然已經體軟如泥,卻已經緊緊抱著范進,在他懷中討好,就連稱呼也從老爺變成了主人。另一邊鄭嬋卻也不甘示弱,抱著范進另一條胳膊。如果說一開始兩人的關係,屬於她玩火**,再後來是迫於無奈被迫委身,此時卻已是心悅誠服,發自內心地從了這個男人。甚至於大被同眠這種楊世達當初跪下來哀求她都不答應的事,現在也毫無妨礙地做了。

范進拳擊馮邦寧時,她就在門外偷看。原本她是擔心范進與馮邦寧合作,把她作為犧牲品給賣了,不想卻看到一場痛毆大侄兒的全武行。

馮邦寧之前也對宋氏起過覬覦之心,只是靠著宋氏的手腕外加士紳身份才免遭毒手。但是言語上的冒犯,乃至手上的揩油是難以避免的。楊世達當時除了賠笑臉也做不了什麼,事後反倒埋怨妻子不知檢點,為什麼不穿得更莊重些,把自己打扮得醜一點,不就不用招惹這魔頭了?

是以范進毒打馮邦寧時,她的心情激動程度,其實半點不弱於鄭嬋,彷彿那一記記拳頭,是在為自己而揮。看過那一場打鬥以及馮邦寧的屈服後,宋氏的心便已經屈服。

這個男人足夠強大,足夠資格做自己的主人。跟在這樣的男人身邊,再不會受人欺負。

楊家連遭變故,距離家破人亡只在一線,自己這個家主要想帶著族人求活路,只有依附於這麼個強人才行。江寧商場上有名的厲害角色,楊家上下又愛又怕,出名潑辣又有手段的二奶奶賽貴妃,在今夜徹底雌伏於范進腳下。

其實今晚從道理上講,范進應該陪的是鄭嬋,但是宋氏硬要擠進來,最後便成了現在這種情景。宋氏放出了周身解數,楊世達都不曾享受過的手段,范進在今晚任意品嚐。良家婦女的端莊表面下,隱藏的卻是不輸於馬湘蘭的**活潑,久曠之身加上耐戰的良好素質,尋常男人多半不是她敵手,再加上不甘示弱的鄭嬋,尋常男人多半是招架不住的。

好在范進有花字訣在身,較量的最終結果,還是兩個婦人認輸求饒。以二敵一居然一敗塗地,這種從未享受過的刺激感覺,讓宋瑾越發認為這個男人強大不可戰勝,心甘情願任其擺佈。即使明知道今晚這種場合自己不回家不知道會引起多少非議,她也不在乎,反正他會為自己擺平一切,什麼都不用自己操心。

范進望著這任自己採擷的貴婦,回味著兩人方才的滋味,暗自琢磨楊世達多半從未讓她真正滿意過。日久天長自慚形穢,也就越發懶得碰這個大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