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一般,這太搞笑了吧。
柳姑娘一聽,忍不住秀眉一揚,美目輕盼,迷人的睫毛輕抖,這個楊公子太逗了吧。
楊曉楓罵完劉一飛之後,瀟灑地一揚額前短髮,騷騷道:“這《何母剪髮圖》雖然筆法意境都相當不凡,但很可惜,這個畫師卻是犯了一個致命錯誤。”
“什麼錯誤?”杜鵑姑娘在旁一聽,急急道。
柳姑娘一聽,眉頭輕皺,微微施了一個福,嬌聲道:“願聞其詳。”
楊曉楓微微一笑,正色道:“要看出這幅畫的致命錯誤並不難,杜鵑姑娘,剛才我們聽完柳姑娘說完這個《何母剪髮圖》的故事,都應該知道,這個何家的家境並不富裕。”
杜鵑姑娘和柳姑娘都微微點點頭,牡丹姑娘在旁也凝著秀眉,似也在認真聽著的模樣,那專注的樣子甚是嬌俏。
下面的眾人一聽,都紛紛向臺上那無恥的傢伙鄙視了一把,你這不是廢話嗎?如果這個何家是很寬裕的話,那何母還有必要剪下長髮去換米和菜嗎?
楊曉楓微微一笑,似是沒看道下面眾人的鄙視表情,而是熱情對著杜鵑姑娘道:“你們看這幅畫,何母頭上戴著的是什麼?”
“金釧啊!”杜鵑姑娘側目看了一看,悠悠道。
柳姑娘在旁邊一聽,擰著秀眉想了一下,似乎有點明白了。
“杜鵑姑娘果然好眼力,沒錯,那是金釧,大家想想,何母家裡窮得只能拿賣掉頭髮的錢買米和萊來招待客人,哪還有金釧好戴啊?如果有金釧的話,那麼就可以徑直拿去市上換錢,又何必剪頭髮去換米和菜呢?這不是很明顯的矛盾嗎?”楊曉楓摺扇輕搖,笑眯眯地道。
眾人一聽,細細想了一下,頓時啞口無言,誠如這個黑臉公子所言,這畫中何母帶著金釧很不合理,簡直就是畫蛇添足。
二樓廂房的雪媚姑娘一聽,楞了一下,但卻找不到什麼話來辯駁,誠如楊二所言,這畫還真有不合理之處,他這樣評價它是三幅畫中最差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楊曉楓一下點醒了眾人,然後悠悠道:“我猜這個畫師在畫這幅畫的時候,一定是對著何母的仁義道德心中佩服,所以才會畫上這麼一支金釧,讓何母看起來更好看一下,殊不知,他這一畫,卻讓這幅畫自相矛盾,出了紕漏,實在可惜,所以我才說,這畫是在三幅畫當中是最差的。”
楊曉楓騷騷道完之後,風騷地一揚額前短髮,轉過身對著劉一飛微笑著道:“劉一飛公子,你看我這個書童說的怎麼樣啊?”
“呃……,這個……”劉一飛在臺下一聽,臉如豬肝,一句話也說不完整了。
楊曉楓微微哼了一聲,朗聲道:“以後不懂的時候就不要裝懂,我告訴你,不懂裝懂,簡直就是飯桶,以後可要記住了,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的。”
考,對付這個鳥人,不用給他什麼好臉色看,落井下石這樣的事情偶爾還是要幹上那麼幾回的。
其實楊曉楓做人很簡單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你若對我不友好,我也沒必要給好臉色你看,日,熱臉去貼冷屁股,楊曉楓沒有這樣的嗜好。
而且,自己今天之所以來這個群芳閣,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答應了吳家公子,就是要狠狠地打擊一下劉一飛那個鳥人。
現在既然已經抓住了機會,楊曉楓當然一點都不手軟。
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道理楊曉楓是很清楚明白的。
吳家公子在旁一聽楊大哥這個“肺腑之言”,更是嘩啦啦地鼓起掌來,大哥就是大哥,就算是罵人也是這麼狠!
不過,我喜歡!如果更狠一點的話就更爽了,如果楊大哥是一個女子的話,他們兩兄弟怕要狠狠地抱住他,再狂親幾下吧。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