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的眼神就帶上同情了,拍拍我的肩膀說:“兄弟那錢你就別想了,要是有人看見早就給你拿出來了,現在都沒說這個,估計早被人藏了,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多注意著點吧。”
這話說的我心都涼了,那對我可不是筆小數,後悔的我直想抽自己。
反正我也進不了那洞,我就又回到火堆那,這個時候我就一個想法了,看能不能找到小白,問下是不是他幫我拿了那些錢,要不是他拿的,可就真沒戲了。
我就在那繞著火堆找了一圈,還不錯,真就看見小白了。
他正在不遠的地方,盯著別人做夜宵呢。
我知道這個小白之前都會給喬楠晚上加個餐什麼的,可我沒想到他今天受了這麼多驚嚇,還能堅持著。
我忍不住就想起同樣倒黴的那個柳恆了,心說這個世道就是不缺這樣的缺魂。
我忙過去打算問問他。
結果我又是剛過去,小白一看見了就躲。
我還沒靠近呢,這小白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弄的我這個莫名其妙,心說我是得罪他了還是怎麼了,怎麼忽然就成這樣了。
我心裡邊想,人也跟著追過去了。
幾步躥到他面前攔著他說:“你躲什麼啊?”
他還沒回話呢,喀嚓來了三人先把我給圍上了。
個個都看著面色不善的樣子,我這才想起來他身邊還不少保鏢呢。
情勢一下就古怪起來,幸好他很快讓那些人讓開了,依舊是那個不想見我的樣子,忸怩的能要人命。
我也不想知道他這是怎麼的了,就趕緊的問他知道我錢在哪不。
他嗯了哈的真就跟個白痴似的,中間還順了幾次頭髮。
把我噁心的啊,我見問不出來,就忙走了。
我回到帳篷的時候,喬楠已經走了。
帳篷裡只剩下那個容再然,我就在那充滿好奇的問容再然,那個小白是怎麼回事,怎麼前後反差那麼大啊。
容再然聽我把事說完後,就搖著頭對我說:“不清楚,間接性神經病吧,他那人就是神呼呼的。”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在這個地方認識的人一個手掌就能數過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會有誰找我。
我就好奇的從帳篷裡出去,就看見一個人拿了個紙包,那人見我出來了,就把紙包塞我懷裡,告訴我說:“這是白少給你的。”
說完人就走了。
小白?
我忙開啟那個紙包,就見裡面包了一搭子錢,比我在洞裡找不到的那些只多不少。
這下我更奇怪了,容再然在裡面問我怎麼了,我忙進去把錢拿給他看。
容再然看了後就說:“這是給你的謝禮吧,畢竟你在洞裡幫他不少。”
這下更給我說蒙了,不過錢總歸是好東西,既然給了,我幹嗎不拿。
不過那個謝禮真是讓人鬱悶。
我睡覺的時候,容再然還給我說了件更讓我鬱悶的事,他說因為預算超支,所以他跟喬楠商議過了,要從伙食上下手,還給我分析了分析把菜運進這個山裡的那些花費。
果然再吃飯,那菜色就簡單多了,而且裡面的東西也沒那麼講究了。
不過小白那依舊開著小灶,專攻自己人吃的那種。
容再然說那錢是小白自己掏的,所以他也無所謂。
說話的時候,容再然正跟我一起吃那些普通的飯菜呢,這人倒是挺以身作則的,就是喬楠那小子裝的跟個人似的,跟小白那客氣了客氣就吃小灶去了。
我看的嘆口氣,心說真是到哪都有等級管著。
尤其是吃著蘿蔔白菜,看著對面那些人大嘴大嘴的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