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說出個屁來,只看了半天的手掌在那安慰我媽,說我緣分就快到了,讓我媽放心。
大概是黃半仙的話起了點作用,我媽回去倒沒怎麼說我。
問題是我腦袋頂上那玩意還在那給我鬧騰呢,非要跟我聊天,還一勁的問我他死了沒有。
嚇的我晚上都不敢關燈睡了。
就這麼折騰到白天,我再去上班的時候,特意經過了昨天出事的地方,那個地方其實在事後一個小時就被打掃乾淨了。
此時看去,更是乾乾淨淨的連個血點都沒有。
而且公司的人好像也不是太議論的樣子,我就有點納悶,忙找了關係不錯的小李,我開口問他說:“李子,你說昨天跳樓那人是怎麼回事啊?”
李子一聽我問他,就下意識的看了看左右,看沒人在跟前才壓低了聲音說:“我 操,你可別順嘴到處瞎說啊,上邊都下命令了,說不許議論,誰議論開除誰,你昨天走的早不知道,來了好些個記者,就連上面那些人都下來了,那個鬧騰,不過具體跳樓那人是幹嘛的,誰都不知道。”
我還以為能聽見個什麼呢,弄了半天屁都沒有啊。
我就有點失望,幹活也不是太專心,還特意跑大廈邊賣報紙的那看了看,想看看有報紙報道昨天那事沒有。
結果依舊是乾淨的一點訊息都沒有。
我就更鬱悶了,心說這是個什麼事啊,平時連哪個明星釦子沒扣好都用一個版面報答的街頭小報,怎麼這次這麼沉默了呢?
可我又不能直接問鬼去,誰知道他是個什麼玩意啊,除非了裝啥都不知道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又不敢跟我媽商量,也是怕嚇著老太太。
就這麼的湊合到了晚上。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姐破天荒回來了,據說是老太太的什麼一起練晨舞的什麼舞友,給我姐要介紹個物件,我媽下了死命令讓我姐必須回來的。
我姐看見我就沒好氣,在那用手點著我說:“臭小子臭小子,都怪你還不趕快結婚,還不趕快結婚,你看你看給我鬧的。”
我就不高興了,我說:“我結婚不結婚的跟你有毛的關係,你這老姑婆。”
我姐聽了更生氣了,在那拿眼直翻我:“你要結婚,咱媽還能這麼逼我啊,都怪你都怪你。”
我也是一肚子火,可終歸是來個能商量的人。
湊合著吃了飯,我就偷著找她去了,因為她這個人吧,雖然外表是女的,可內裡也不知道裝了什麼了,從小就喜歡看鬼故事,沒事就玩個筆仙啊什麼的。
我說:“王大頭,問你個事,你說要是讓鬼纏上了怎麼治啊?”
我姐聽我叫她外號不高興了,翻我一眼說:“王尿床的,你再叫我外號,小心我把你尿床的事,給你滿世界宣傳宣傳。”
我才不怕她這個呢,我就坐在她身邊說:“正好呢,你要給我宣傳了,我娶不上媳婦就是你鬧的,你看咱媽跟你拼命不。”
我姐聽了倒也不惱,只是看了我兩眼,看的我直發毛,最後她壓低了聲音問我:“你小子輕易不來我屋,說吧,你找我不是又要借錢吧。”
聽這話說的,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就用力的皺住了眉頭說:“哪的話,我有別的事,借錢的事現在還不急呢。”
我姐就哦了一聲,我沒敢給她細講,也是怕嚇著她,女人嘛都有點神神叨叨的,雖然平時嘴巴不饒人,可到事上是真疼我,我就說我一哥們怎麼怎麼的了。
我姐聽了就來勁了,一個勁的問我,是不是跳樓那個是被我哥拋棄的,不然怎麼找上我哥們了。
我心說這哪跟哪啊,就說:“我那些哥們你又不是沒見過,一個賽著一個的光棍,成天哭著喊著的想娶媳婦,還能有女人為他們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