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嗎,我都聽打掃衛生的說了,他那個地方是落地窗,一人多高呢……”
我這正聽著呢,李子忽然就住嘴不說了,我一看好傢伙,我們部門經理正慢悠悠的過來呢,我們這經理是有名的老刺頭,平時打招呼打慢了都找你事,何況看見我們一夥在這聊閒天呢。
我們趕忙的都停了嘴,在那一驚一乍的等著經理過來。
果然那老雜毛一來就搭理臉了,瞪著我們就開訓說什麼在公司的重要時刻,我們不在本職工作上待著,居然聚眾聊天之類的。
好不容易訓完了,才放我們走,不過剛才李子那話倒讓我好奇起來。
我也顧不上什麼勾魂不勾魂的了,再說最近聽著我腦袋上那玩意,除了話多點,倒沒覺出多兇來。
我就乍著膽子在腦子裡問了“他”一句,我說:“你嘰嘰咕咕的說了那麼多,可你具體怎麼死的你還記得嗎?”
沒想到我這一問,“他”那半天沒吭聲,當下給我嚇的啊,我心說不能吧,是不是不能問鬼這個啊?
結果過了半天那小子才給我回話,他說:“我不記得了,每次想都覺著頭疼。”
我一聽這個也不好硬叫“他”回憶,我就就著剛才的緋聞問他,我說:“你不會真跟我們老闆是那種關係吧?”
這下算捅了馬蜂窩了,他就開始給我念叨起,他跟我們大老闆那沒完沒了的缺心眼的戀愛史了。
“他”說他叫柳恆,他爸是N大的教授,他媽在福利院工作,他上初中的時候,他媽那來了個孩子挺叛逆的,他媽也是好心就把那孩子領家來感受下家庭氣氛,結果一來二去的,“他”就被那個孩子給拐上床了。
再然後就是一部血淚倒貼史了,弄最後還沒倒貼成。
聽的我那個氣,我心說怎麼能有這麼不長進的男的。
我就問他:“你看上他哪了啊,你要說你喜歡他錢吧,可聽著他那時候吃飯都得靠你接濟,你不會是看上他長的好了吧?”
我倒是記得我們那老闆是長的挺帶勁的,有那麼股子老輩子武林盟主的勁頭,往那一站人摸狗樣的,也算是個特級精英。
可問題是男的喜歡男的,雖然聽著不正經,可看我腦袋頂那玩意,似乎還是跟人玩的真情,不然也不會那麼委屈自己,弄的跟家裡都翻了天了。
我就在那忍不住多了幾句嘴,我說:“可不管他長的多好,你總是要找個過日子的吧,我不懂你們男的跟男的怎麼好法,我就覺著吧,你既然是想著跟他白頭偕的,怎麼就能忍著他往家領人呢,還當你面做那個,這是個爺們就受不了吧,要脾氣不好的,當下劈了他都有可能,你都怎麼長的啊,我要是你父母我都後悔生你這麼個兒子。”
估計這話勾起他的傷心事了,他半天沒吭聲,最後才蚊子嗡嗡的小聲問了我一句,能不能去看看他父母。
我一時間也挺感慨的,雖然覺著他這個人有點賤乎乎的,可人都死了,咱也得尊重死者不是,反正聽他說那個地方還不遠,既然人要看,我就下班順道去了一趟。
只是在路上的時候我有點犯難,不知道到了地方給人敲開門怎麼說。
在柳恆的指引下,我終於找了住在N大邊的柳恆父母。
沒想到事情倒是出乎意料的順利,敲開門後,這個柳恆的父母一看就是文化人,說話也是很斯文的。
我隨口說我是柳恆的同學,他們也不懷疑什麼就給我讓進去了。
倆人看上去甚至都不那麼悲傷,只是一進房間就覺著渾身發冷,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