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的往外湧,心說我一定要給小白敲打醒了,讓他能做人機靈點,別總被人跟胡弄傻子似的那麼胡弄。
我當下也不買什麼衣服了,直接打了車就回了小白那。
結果小白看見我還在那納悶呢,問我怎麼一件衣服都沒買就回來了。
我這才想起來我是出去買衣服的,我忙說我沒看見合適的,弄的小白直在那絮叨我不講衛生。
我這個冤心說我這是為了誰好才回來的。
從那後我不光是鍛鍊小白的體制,我還負責給小白講人心險惡。
這麼一講我才發現,我好像在這方面比小白好不到哪去,有的地方小白比我還門清呢,甚至小白看我對這方面挺感興趣的,還推薦我看什麼三國啊厚黑學之類的,弄的我哭笑不得的。
雖然這方面我沒啥成績,不過小白現在的精神頭看著可比之前好多了,起碼面色紅潤了起來。
既然小白身體好點了,我們的活動空間也大了很多,偶爾我們會坐個順風車跑城裡去逛逛。
其實就我看小白完全都夠了出院的級別,只是他不提,我也沒必要說這個,反正這環境挺好的,管吃管住,現在連一早的檢查身體都免了,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只是有次我收拾東西的時候,在小白枕頭低下看見張合影,弄的我挺彆扭的。
我沒想到小白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往自己枕頭下邊塞他跟喬楠的照片。
就我在那發楞的時候,小白就給進來了,一看我握著那個照片呢,小白就給傻眼了,在那跟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看都不敢看我。
我覺著這孩子都倒黴的了,就忙把照片還給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動作太快了,弄的小白還以為我生他氣了呢,在那墨跡了半天,臉也跟著漲了個通紅。
我看了都覺著好笑。
就告訴他說:“你這樣還不如把照片放相框裡擺在床頭看呢,這麼總壓著時間長了照片都模糊了。”
結果我話起了反作用了,小白在那更緊張了,忙在那說他這只是形成習慣了,其實他最近都沒怎麼看那個照片。
其實這麼長久以來我一直沒把我挽救他的目的說出來,我覺著也是我該行動的時候了,我就想給小白灌輸灌輸正確的兩性關係……
不過似乎小白這個也不叫兩□,我在那琢磨了下,覺著不管是一男一女還是倆男倆女,這個牽扯感情的事都差不到哪去。
我就咳嗽一聲,在那裝著特有經驗的樣子對小白開講了,反正我也就是個紙張談兵的料,幸好小白比我還紙呢。
我就先從我認為的戀愛第一要件開始了,我說:“相愛的倆人首先得是平等的,就算你再喜歡一個人也得有獨立的自我,就用你喜歡這個喬楠當例子吧,你不覺著自己有些地方做的太沒自我了嗎?”
小白聽了在那嘀咕了兩句,我也沒聽清楚我他嘀咕的時候,他就給走了。
我忙追出去問他說什麼呢,他在那哼著鼻子說:“平等個鳥啊,喜歡是種感情你懂嗎?當然是喜歡誰就要對誰好啊?”
我真被氣著了:“再喜歡也不能賤啊?那不成喜歡賤貨了嗎?”
小白被我說的臉上白了一陣,破天荒的小白不主動跟我說話了,也個粘著我了,甚至晚上的時候也不跟我開臥談會了。
我睡在小摺疊床的時候,就在那反思自己是個是管的太多了,就小白那個榆木腦袋,我得費多大勁才能給他敲開啊,有這個精力我給自己追個媳婦多好啊?
想是這麼想,可我還是不甘心,我就納悶了怎麼天下的缺魂都讓喬楠給趕上了,怎麼他什麼便宜都能佔啊,不就一感情騙子嗎,還偏偏就能活的滋潤無比順風順水的?
所以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就先給小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