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和杜月書在一起恐怕也高貴不到哪兒去。
�樓漠白不答話,只是眼神望過去,王小姐一愣,樓漠白黑眸中的清冷讓她心悸,就好像……自己什麼都不是一樣!
�“這位小姐可否過來一敘?”白衣男人開口,王小姐一愣,“公子你……!”
�樓漠白輕輕的點點頭,“如此,甚好。”身子輕轉,看著杜月書一臉驚訝的模樣,有著不敢相信,樓漠白走到杜月書身邊,低聲笑道,“杜月書,今天你讓我很開心,臨走時,送你一句話。”
�杜月書只覺得渾身汗毛豎起,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半步,“動你杜月書,我敢。”話音剛落,樓漠白的腳尖踢向杜月書的膝蓋,杜月書只覺得雙腿一麻,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去。
�“撲通!”一個身體狼狽的跌進了湖裡,杜月書舞動四肢在水面掙扎,模樣滑稽不已,樓漠白輕輕一笑,腳尖輕點,身子就落到了對面的船舫,白衣男人見此,嘴角的笑意不減,對著樓漠白盈盈俯身,“小姐裡面請。”
�王小姐看著白衣男人的動作,只覺得一陣氣悶,也冷著臉走了進去,船舫緩緩開走,而落到湖裡的杜月書已無人在意。
正文 章七十二 白衣啊白衣
�這座船舫雖比不上杜月書的豪華,但是卻比杜月書的強上好幾個檔次,樓漠白一進入船舫就看到了幾幅頗有內涵的書畫,彰顯出船舫的主人也是很有鑑賞之風,頗有才情。
�白衣公子走在前面,領著樓漠白來到了一個小隔間,隔間的茶几上還擺著兩杯熱騰騰的茶,很顯然兩人剛才就坐在這裡。
�“小姐請。”白衣公子讓樓漠白坐了下來,然後在王小姐驚訝的目光中坐到了樓漠白的旁邊。
�“公子,你這是……”王小姐想說什麼但又自覺沒身份說,她仰慕這個白衣公子許久,但是人家從來都對自己沒曾留心過,像今天的微笑,今天對這個平凡女子的關注,她可是一丁點都不曾得到過,還有現下竟然坐在這個女人旁邊!這種種的一切讓王小姐心有惱怒,嫉恨交加。
�氣呼呼的坐到了樓漠白對面,王小姐一雙黑眸死死的盯著樓漠白,臉上的神情好似家裡的男人出了牆一般。
�“王小姐是吧,你這樣看著我,莫非這位公子是你什麼人?如果是,那在下與王小姐換個位子就是。”
�王小姐面色一紅,眼神止不住的看了白衣公子一眼,見到對方並沒有絲毫波瀾,心裡的熱浪也不由得熄滅,“我和公子僅是朋友而已。”
�樓漠白看著王小姐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嘴角緩緩勾起笑容,黑眸瞧了瞧坐在自己身旁的白衣公子,見他一臉平靜,眼神看都沒看王小姐一眼,樓漠白緩緩伸出手,輕輕的撫上白衣公子的臉頰,指尖和細膩的肌膚接觸,白衣公子僅僅是身子一顫,並沒有躲開,倒是王小姐頓時像個炸了毛的公雞一般,立刻跳了起來。
�“拿開你的髒手!休要侮辱了公子!”
�樓漠白抬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暴怒的王小姐,黑眸的笑意更甚,“王小姐這是為何,你和這位公子只是朋友,管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你……好一個無賴!剛才湊樂之人也並非是你吧,你定是貪圖公子樣貌,現在竟然還敢輕薄公子!”王小姐一句接著一句的蹦了出來,越說越覺得正氣凜然,越說越覺得理該如此,白衣公子在她心裡是傾慕的物件,不容許任何人褻瀆!尤其是現在這個平平的女人!
�腰間的寶劍出鞘,寒光閃過,樓漠白神色一冷,身子絲毫未動,白衣公子也是如此,見王小姐這般動作沒有阻止也沒有解釋,只是黑眸淡淡的望了樓漠白一眼,平靜無波。
�“今天怎麼沒帶面紗出門?”樓漠白一眼都沒看對面手拿寶劍即將要揮過來的女人,仿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