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漠白看了看傅原,笑笑,“我的人。”
其餘三男聽了都是心中各自思量,這句話倒是說的很有技巧,透露了的資訊恰到好處,點名了兩人關係又絲毫沒有透露更進一步的內容。
樓漠白有些無奈的看著傅原,現在她完全就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標準的下屬,恭敬的很,性格真是古板的可以,樓漠白說了很多次讓她自然一點,她還是一副老樣子,到最後樓漠白也是不管了,身為鳳騎軍的總統領,傅原骨子裡面就是一個軍人,軍人的風格是什麼,絕對的服從!堅守準則!
“倒是漠白你那位至交,不再去看看嗎?”竹笙抬起大眼,問了一句,這一句話倒是頃刻間讓氣氛下降到了一個溫度。
“竹側君,以後還是少談論這個易小姐。”裴逸看了竹笙一眼,輕緩的說了一句,竹笙聽了有些懵懂的點點頭,看了樓漠白一眼,這才發現此刻她臉上不佳的神色,也知道是自己說錯話了。
“行了,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吃飯吧。”樓漠白說了一句,易念思,今後這個女人自己還會將她當朋友麼……有上官絕橫在這裡,兩個人又怎麼會回到以前的那段日子?
“三妹,在用膳呢?”太女的聲音傳來,幾個人都是抬起頭看去,這人還真是經不起唸叨,剛一說她就來了。
“是啊大姐,要一起麼?”樓漠白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有一段日子沒見,太女的臉上有著一種憂愁和疲倦,似乎這些日子忙碌異常。
“不了,今日有事和三妹商量。”太女搖搖頭,眼神倒是沒有往三位側君那看,似乎心中的愁雲已經遮蓋了所有,讓她忘了一些事情和人。
竹笙見到太女這個樣子也是鬆了一口氣,兩個女人站在遠處,三個男人則是繼續吃著早飯,而傅原則是在太女出現的那一刻,身子似乎本能般的反應,站到了樓漠白的身旁。
“她是……?”太女挑眉看了一眼傅原,眼神在這個陌生女人的身上不斷打量,傅原則是鎮定萬分,面無表情的站在那,沒有把太女的打量放在眼裡。
“哦,我前些日子不是和大姐提過,她就是我找來的高手。”樓漠白輕輕笑著,太女平和的黑眸精光一閃,似乎走了然什麼,只是嗯了一聲,沒有再多問。
“大姐剛才不是有事要談?”樓漠白問了一句,太女的眼神還在傅原的身上,這麼一問倒是回過神來,緩緩一笑,“有要事要談,三妹可見過這個人?”
太女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張紙,而這張紙上清晰的印著一個人的畫像,是一個女人,雙眼炯炯有神,一張國字臉,神情肅穆嚴肅,樓漠白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印象,卻敏銳的捕捉到身後傅原傳來的吸氣聲音。
“怎麼,你認識?”太女揚了揚手中的畫像,黑眸望向傅原,那眼神瞬間變的凌厲無比,傅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往前走了兩步,仔細的看著畫像半響。
樓漠白低沉的問了一句,“認識這個女人麼?”
傅原微低著頭,目光在這張畫像上掃了幾遍,然後退開幾步,搖搖頭,“主子,這畫像上的人和在下的妹子很像,不過卻不是在下的妹子。”
樓漠白點點頭,對著太女說道,“大姐,這人是誰?你找她做什麼?”
太女聽到傅原的話似乎有些不相信,又細細的看了她幾眼,在確定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這才把眼神緩緩收回來,“這是樓國的犯人,犯了很重的罪行。”
樓漠白的眉角跳了一下,“哦?不知犯了什麼罪?難道大姐這次來泉州是來抓人的?這種事情交給太守去做不是更好?”
太女抿了抿嘴角,“三妹想的倒也沒錯,不過這件事情是母皇親自授命,這人竊取了樓國的機密,在私下逃竄,據說到了泉州,並且在泉州似乎有些隱藏的勢力,母皇這一次派我下江南,也是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