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個機會套一下七彩的事情,也或許在蒼月房間的某個角落會有什麼書籍或者秘辛會和七彩有關。
曲曲折折,皇宮都是一樣的佔地廣闊,似乎走了很久,蒼月走到了一間大殿裡面,身旁的一個男奴才尖聲喊了一句,不一會兒就有一群人立刻從殿裡迎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男人,很水靈的樣子。
男人見到蒼月一臉驚喜,看樣子是她後宮中的一個,蒼月笑著挽住男人的細腰走進了殿裡,所有的侍衛都駐守在外面,只有幾個奴才跟了進去,樓漠白原本也要在外面尋個角落一站,一個奴才就是出來,“你,陛下要你進來。”
樓漠白的神色一暗,跟著走了進去,一路往內室走去,樓漠白安靜的跟在領路人身後,雙眼默默的看向前方不遠處那處被帳幔遮擋起來的床鋪,兩個人影正模糊的坐在裡面,時不時的還傳來幾聲微弱的抗議。
“陛下,外面有人呢……”
“呵呵,怕什麼?有人,朕也一樣疼你。”
領路的奴才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樓漠白也是如此,蒼月這情形倒是和她名義上曾經的二姐有些相似,都有些放蕩,只不過蒼月看上去更深沉一點,也跟老練一點。
“陛下,人帶到了。”奴才低聲的喚了一句,只見帳幔後面的動作微微一停,“讓她進來,你出去。”
奴才低低喊了聲是,示意樓漠白過去,樓漠白往前走了幾步,離床鋪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停下,奴才已經轉身退下了,帳幔裡面是不停動作的兩個人,而帳幔外面立著的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樓漠白。
“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蒼月的聲音自帳幔裡產出來,惹來了男人的一聲不滿,似乎很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有個外人在場,樓漠白冷下神色,腳下的步子猛然往前邁了幾步,站在了床邊幾米的距離。
“譁!”床幔被人猛然掀開,大床上的春色完全落入了樓漠白的眼中,男人瑩白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暴漏在樓漠白的眼中,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是暴漏無疑,樓漠白的神色沒有絲毫動作,一雙黑眸平淡無波的看著床上的裸男,彷彿看到的只是胡蘿蔔白菜一般。
“啊!”倒是床上的男人沒料到蒼月會突然這麼做,身子就這麼被陌生的女人看光光,男人嚇的臉色有些蒼白,伸手拽過被子就要掩蓋住自己的身子,卻被蒼月猛然揮開,按住了雙手。
“陛下……”男人的眼中泛著盈盈淚光,有著無限委屈,蒼月卻視而不見,反倒是勾唇看向樓漠白,“你覺得他美麼?”
樓漠白的黑眸直視前方,“美,陛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不美的。”
蒼月呵呵的笑了一聲,伸出手捏住了被她按在床上男人的下顎,將他的臉轉向樓漠白,他的整個身子都暴露在空氣中,就連身下的那個部位也是無疑。
“她美麼?”蒼月低著頭在男人的耳邊輕聲問著,舌尖在男人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男人的身子敏感的一顫,紅白交錯的臉色喊著羞怒,一雙黑眸快速的看了樓漠白一眼,立刻收回。
“沒有陛下美……”
蒼月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起,手猛然一個用力,男人就吃痛的叫了一聲,蒼月的黑眸緩緩眯起,“你說謊。”
男人被捏的很痛很痛,只能拼命的搖著頭,說不出話來,只發出了唔唔的嗚咽聲音,一行清澈的淚水順著臉龐滾滾而下,看上去痛苦不堪,樓漠白冷眼注視著一切,蒼月的心似乎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一個正常的人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和自己的男人歡好,還需要看客?
蒼月的時候緩緩的在男人的身子上引火,似乎將樓漠白的存在忘的一乾二淨,當撫摸上男人下面的時候,男人捂住的出聲,“陛下,有人,求你…
蒼月聽耳未聞,手掌緩緩的摩挲挑逗,不一會兒,男人就有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