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王爺做的。”
女皇笑笑,“欣兒,有些話母皇想要和你單獨說說,你可有時間?”
女皇的黑眸掃了一眼樓漠白身旁的四個男人,四個男人立刻會意,都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樓漠白的眉頭微微一皺,女皇拉著她往內室走去,走入內室之後,女皇揮退了所有服侍的人,屋子裡面只剩下他們兩人。
牽著樓漠白坐在床邊,女皇抓著樓漠白的手,“上官絕這個孩子,真的不要了?”
樓漠白的心陡然一疼,不要了?她不是不要了,而是還沒有想好該以什麼心態去對待他,這個在她身邊充斥著太多謊言和欺騙的男人,這個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是假的男人,雖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雖說現在已經塵埃落定,心中卻有了疤痕,有了一個似乎解不開的疙瘩。
樓漠白沒有說話,女皇的眼中掠過一絲笑意,“既然不說話,朕當你預設了,既然你不要了,朕就將他許給別人吧,畢竟是丞相的兒子,早已經過了待字閨中的年紀了。”
樓漠白猛然一抬頭,黑眸裡面閃過一抹焦急,上官絕怎麼可能給別人,那是她的!
女皇也抬眼,一眼就看透了樓漠白心底所想,悠悠嘆息一聲,“欣兒,既然還在乎他,又何苦這樣對他,他對你這樣欺瞞大部分也是因為朕的原因,朕當初曾經壓下了丞相的性命,逼迫他為朕做事,也不得把這件事告訴你,要怪,你就怪母皇好了。”
樓漠白安靜的聽著,緩緩的將手抽了出來,“我誰也不怪,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
女皇的神情一黯,黑眸出了神般的看著樓漠白,越看眼中越露出了一絲痴迷,久久低喃出聲,“筱兒……”
樓漠白側頭看她,“我和父君長的真就如此像麼?”
女皇有些急切的點點頭,手有些顫抖的撫上了樓漠白的臉頰,“像,彷彿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你就是筱兒的孩子,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
樓漠白坐在那裡,女皇似乎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有些出神的看著樓漠白,透過她的這張臉去回憶另一個已經離去的人,樓漠白猛然想到了什麼,“父君的屍體原本擺放在樓國的皇陵之中,但是棺木卻是空的,父君的屍首呢?”
女皇笑笑,“筱兒怎麼能睡在樓國?這裡才是她的家!樓國女皇根本沒有資格碰筱兒一下,也沒有資格留住筱兒!”
樓漠白恍悟,看來偷走父君屍首的事情原來是她做的,想想也對,如此愛自己父君的女皇,又怎麼會讓父君安睡在樓國?“放心,筱兒的屍體就安置在皇陵裡,如果你想朕陪你去看看他。”
樓漠白搖搖頭,不見了吧,父君只要安息就好,雖然沒有真切的感受到過父愛,不過這張被易容保護的臉,也算是父君對她的一種保護,這種保護雖然不大,卻也陪伴了她十幾年的生命。
女皇又看了樓漠白幾眼,似乎在思量心中要說的話,這才緩緩開口,“欣兒,女人三君四侍這都正常,尤其是你這樣的身份,就算有再多的男人也是如此,母皇對這四個男子也很是喜愛,個個無論是長相還是人品、本事,都是人中龍鳳,不過母皇要說一句,你還是要聽的進去。”
樓漠白安靜的坐在那裡,沒有說話,一雙黑眸靜靜的看著地面某個角落,女皇微微頓了頓,終於開口,“朕這個母親很不稱職,朕知道沒有多少資格管你的事情,不過你終究是朕的女兒,終究是桐國的下一任女皇,不管如何,這些都改變不了的。”
女皇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手背上的血管看的很清晰,還有那漸漸衰老的面板,這個女人不再年輕,就算她從死亡的邊緣掙扎了回來,就算她還能活個幾十年,她也不再年輕了,終將慢慢的老去。
“既然你要成為桐國的女皇,這鳳君的位子不能為空,就算以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