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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兒掩門出去,趙安然右手輕按心口,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她對趙庭軒不親近,但他畢竟是她的父親,她始終對他抱有幻想,可他的作為卻叫她失望傷心。一次是偶然,兩次三次就不可能再是巧合,她懷疑過他,卻始終不肯相信是他,然而,事實就在眼前,一次又一次同外公做對的就是自己的父親,她。。。情何以堪。
她若是放任父親作為而不理會,她完全不敢想象等待赫連家的會是什麼。
緊咬著嘴唇破裂出了血絲,胸口一起一伏,肩膀一陣陣地顫抖,她微微緊閉了雙眼,多麼希望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心裡再痛她都必須挺身而出,她太清楚父親的狠心,他是徹底要斷絕了赫連家,她想逃避卻無處可逃,心口上彷彿撕咬著疼痛而糾結,濃烈的心痛絞得她額頭冒著虛汗。
良久,哭過了,傷心過了,她的臉冷若冰霜,開啟房門看著守在門口的菊兒道:“去把沈青叫來。”
趙安然百思不得其解,她的記憶裡父親對她雖不親近,但絕對不會疏遠冷漠,他跟外公家向來和睦,外公對父親又提攜有加,這一世她看著事情一步一步發展至今,赫連家仍舊未逃過劫難,雖然比上一世結果好上許多,但官宦家族遺落平民商賈,終是敗落了。
她不知那一世是不是父親動手,這一生她卻看出了父親的意圖,赫連家上一世一幕幕慘痛而鮮血淋漓的場景,她每每夢迴驚醒,夢中種種歷歷在目。她攥緊了手指,微顫著身子暗誓‘定要保赫連家安康’。
思索間屋門被推開了,沈青躬身福禮站在一側,眼睛瞄了一眼靜默的趙安然,見她臉色灰白,皺起眉頭問道:“少夫人喚沈青來有何吩咐?”
趙安然聽見沈青的聲音收回思緒,輕言道:“燕爺可知道我父親去了鄞州?”
沈青略微沉思一下道:“奴才派人送了信兒。”
趙安然湊近了沈青,在他俊臉側輕輕道:“你快馬加鞭去鄞州攔住燕爺,告訴他立刻繞過之杭,穿越鄆州騰山直抵嶺巳縣。”一句話剛說完,她又道,“我父親此刻去鄞州或許已經知道了什麼,就算不知也定然圖謀不小,讓他小心些。”
沈青答應了。
半晌,趙安然緩緩吐字道:“人命最重要,錢財乃身外之物,不得已時讓他棄了財物,人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噠噠地馬蹄聲踏著鄞州街道塵土飛揚,街道中狂奔地人馬入城直奔兵馬司官署而去,為首的人把馬鞭扔給門人徑直進了院子。
屋內正軟香在懷的王耀文聽人報知州來訪,披上衣衫留下滿目情\欲的香軟女子癱倒在床上,一進正廳見趙庭軒早已等候多時,且一臉焦急地模樣,笑道:“趙大人突然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王耀文端起香茗慢品,背靠在椅上很是悠然。
見他一臉春意,趙庭軒黑臉道:“我哪有王大人自在逍遙,如今赫連家的茶隊怕是已經過去這鄞州城了。”
王耀文微蹙眉頭,不悅道:“前日傳來訊息你趙家管事已然截獲了赫連家的茶,難不成這訊息竟是假的?”王耀文心裡瞬時湧現了各種想法,他身邊難道安插了奸細?
趙庭軒知他想歪了,忙道:“之前是這訊息沒錯,不過事情有變,我不得不親自來一趟了。”趙庭軒凝目皺眉道,“我的管事被燕三狼的人殺了,一眾隨侍也盡皆命喪,原本我以為是我的管事攜茶逃了,還是我的小廝福泉認出了屍體上的玉墜,才知道張管事已經被人殺了。”
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
王耀文不明白了,柯家的內細難道傳了假訊息?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