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就感到臀部的疼痛和手的痠軟無力。加上自己這兩天也發洩了不少,身體也有些疲軟。
昨天被夜傾天抓著做了不知多久,他只知道後來晨光微露……
身體至今還沒有恢復,不過幸好是乾爽的。
“和日。”
叫了一聲,沒反應。
這傻太監。
此時和日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聽到月染的呼喚。聽了他心聲的月染一陣無語。沒想到這辰淵宮還有這等“寶物”。
把他派給他,真不知夜傾天的用意。
“和日。”聲音微微大了些。
“啊,啊?”和日如夢初醒,立馬回道:“小殿下有什麼吩咐?”
月染側躺,手指著腦袋,懶懶道:“替我穿衣。”平素都是自己穿衣,只是今日身體還倦乏著,懶得動手。
和日背對著他答道:“是。”
一刻鐘後……
月染用薄薄的被子蓋住身體,看著床上的一堆衣物,一陣無語。
這算是夜傾天的惡趣味麼?
和日傻頭傻腦地站在床邊,撓了撓頭,“小殿下,時間快到了……”
月染像沒聽到,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那些衣物。
“我不穿。”良久,花唇中吐出幾個字。
和日哀怨地看著月染,“小殿下,這是陛下的吩咐。”
無視傻太監的眼淚汪汪,月染一屁股坐在床上,雷打不動。“拿別的衣物來。”
“可是……只有這麼一套。”和日在月染的瞪視下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殿下,準備好了麼?”正在無措間,琥珀和琉璃走了進來,和日眼睛一亮。
“殿下?”兩個木頭人侍女驚訝地看著月染和床上的衣物。
暗歎了口氣,琉璃手拍拍和日的肩膀,讓他出去。和日的表情簡直就是感激涕零了。
“殿下可有何不滿意?”琥珀問道。
皺了皺眉,月染知道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站起來,任由被子自身上滑落,赤裸身子展現在兩侍女面前。
琥珀和琉璃見此美景卻是絲毫不為所動,熟練利落地服侍月染穿上衣裳。有時候,一樣事物太過美麗,反而不會使人起任何想法。
不得不再次對夜傾天的佔有慾進行認識。
倒不是衣物有多奇怪,只是——包的太多了!從頭到尾地將他包住,還是那種沉重的華麗禮服,這不讓他熱死!
月染再看向那雙精緻的金色繡龍的蟒鞋,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穿了進去。
宮殿外已是一片絃樂之聲,之間還有許多的人聲。月染的臉被斗篷遮住,外人看不出,但他卻能清楚地看見外面。他緩緩走了出去,誰也不會想到他是從傾月宮裡出來的。
剛來到夜傾天身邊,就被他勾到了懷裡,與他並排坐在位子上。
夜傾天看著月染的裝束,狹長慵懶的眸子裡露出滿意之色。
“月兒今日真是漂亮。”眼見那被布緞包著的手將要摘掉斗篷,夜傾天立馬拉下了他的手。
“父皇。”斗篷下的聲音清越空靈,透著不滿。
喝掉酒盅裡的美酒,夜傾天低聲笑了開來,“父皇真恨不得將月兒綁在身邊,時時看著,卻又不能讓他人瞧了半分去。”
此時底下已有好些人注意到月染的到來,有大臣站起來問道:“陛下,這位是否就是七殿下?”
他之所以會有如此的猜測,是因為月染身上所穿的衣服和四爪金龍的蟒鞋。而且,又有誰能被特許坐在龍椅上?四爪金龍,代表著太子尊位,注意到此的人,內心都不禁波濤洶湧。
許多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個聲音吸引過去,轉而注意到了這個戴著斗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