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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月染恨恨地咬牙。

這傢伙是故意的!

但是明知是如此,身體卻是不受控制地熱了起來,月染對這少年不禁誘的身體感到氣憤而無奈。

夜傾天此時只剩下最後一件衣服,但是卻不再動作,任其緊貼在身上,只是面向月染,眼底有著微微的戲謔與邪魅,和著時不時露出的慵懶,加上利落富有氣質的動作,細微之間,已成誘惑,足以讓人的最後一根防線崩潰。

月染感到一絲絲的熱流集中向一個方向匯聚,喉嚨有些發乾。玉色的面容浮上了一絲動人的紅暈,如一朵聖潔的白花被潑上了桃紅,蒼眸盈盈,似能流出天水。

這樣的狀況,兩個人都無法自持。即已表明心意,再矜持已是多餘,更何況,兩人都不是有著多餘自矜之人。室內似乎變熱了,湧動著悄然的春情,在夏日的炙熱裡升溫,發酵。

“月兒。”低沉的聲音顯得比平日更加魅惑人心,在浴室中響起,沉沉落入月染耳中。

他看到夜傾天向他伸出了手。

他在邀請他。

月染看著那隻手,微微恍惚了心神。

記不得是什麼時候,他的記憶中漸漸清晰了一隻手,那隻手正如眼前看到的一般,修長,有力,如神一般,彷彿無論遇到什麼事,無論承擔何種悲傷,那隻手都能輕而易舉抬起,替他拂去任何負擔。

但是明明是如此幸福的記憶,為何會蒙了塵埃,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午夜夢迴,在逐漸清晰地露出輪廓之時,他的心中,卻湧上了辛酸?

蒼眸迷離地望向男人情潮暗湧,其中透著內斂深沉的溫柔的狹眸,再轉向那隻骨節分明。似能扛起一切緊握日月輪轉的手,月染再也沒有了猶豫,將手交給了他,宛如將自己的全部交給他。

他想,無論他走上了一條怎樣的道路,無論遇到何種阻撓,甚至,墮落進了永劫不復的深淵,那隻手,一定會牢牢抓緊他,將他帶回。哪一天他迷路了,轉過頭來,眼前一定會出現那隻手,然後會看到那人溫柔的笑,他說,我來帶你回家。

這句話彷彿在腦海中流轉千回百回,他忘記了那個人的面容,忘記了那個人的笑,甚至忘記了那人的聲音,但是唯獨這句話,如刻在靈魂中的烙印,在麼也抹除不去,帶著幸福與淚水的味道。

“怎麼了呢?”瞧見月染臉上忽然流露出的淡淡憂傷的神色,夜傾天不知他想起了什麼,心裡一緊,將他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聽著夜傾天沉穩的心跳,月染漸漸冷靜了下來,雙手環上他的背。

“吶,你一次,要還我兩次。”聲音自胸膛中傳來,隔著薄薄的裡衣,少年撥出的氣打在肌膚上,讓人不禁想要更多。

夜傾天眸色更加暗沉,聽了月染的話,卻是有些哭笑不得,“若月兒有足夠的力量的話。”他不這麼說,根本打消不了懷中人的念頭。月染不語,算是預設。

將月染的衣物自肩頭挑下,霎時瘦削肩膀上的白膩肌膚如剎那綻放的花朵般展露在眼前,帶著月染獨有的味道。夜傾天眯起眼,帶著迷戀。這種無瑕的觸感,真是久違的甜美……

月染也不願被動,雙手一抓,將夜傾天鬆鬆垮垮的裡衣輕易扒下。伸出舌尖,舔弄著夜傾天胸前的一顆紅色果粒。

夜傾天低低地笑,“沒想到月兒也有急色的時候。”

月染吐出口中的果粒,抬頭看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了唇,輕笑,“傾。”

那一聲“傾”,比以前那一聲聲嬌媚的“父皇”,都要讓夜傾天心神盪漾。

夜傾天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一把撕開月染身上的衣物,帶著狂熱地,咬住月染的雙唇。一面摸向了月染頸上的印記。

還在。

那是獨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