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打造打造售價驚人的高層公寓。
溫哥華房價本來就居世界前列,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還要用上“售價驚人”這種形容詞,姜冉當初想也不想就同意了拿錢麻溜滾蛋這件事。
後來因為疫情,整個拆遷停擺,之後出國各種麻煩,姜冉不肯動彈,就勞煩她半退休的親爹親自過去一趟忙碌一下這些瑣碎事宜——
姜懷民就這一個乖女,從小到大總覺得她沒有得到母愛所以他父愛如山體滑坡、暴雨傾盆,乖女說什麼都是好的,乖女要什麼都是給的。
他毫無怨言就帶著張女士去了溫哥華,也算是動作麻利,拆遷款沒下來轉頭先在溫哥華的市區又買了一套高層公寓,還是寫的他乖女的名字。
如今這筆鉅額拆遷款到了賬,姜冉直接預約了第二天要去銀行辦理的大額轉賬業務,準備給她親爹轉走大半作為買公寓的錢。
放下手機,掐指一算拆遷款好像還有不少剩,她便問剩下一千多萬,此時姜懷民在影片另一頭剔牙:“自己留著買包包嘛——或者過年買點帝王蟹和象拔蚌、鮑魚用掉好啦?年夜飯想吃佛跳牆。”
“什麼佛跳牆要一千多萬,我去把樂山大佛跟前插香的瓦罐買來給你燉湯?”
姜懷民“嘿”了一聲,警告她佛祖的事情,不好隨便胡說八道。
“酒樓給你訂個好了,又沒人會做。”
這時候姜懷民那邊傳來細細碎碎的說話聲音,姜懷民轉過頭跟旁邊的人說了些什麼,又轉回頭:“你張姨說北皎說不定會做,你明天見到他,問問他咯?”
“……”
姜冉瞥了眼這會兒就在她旁邊,渾身上下就打空穿著一條睡褲、抱著她的枕頭睡得黑甜黑甜的北皎本人,沉默了下。
“人家憑什麼跟你一起過年?”
“過年就是要和家裡人在一起團團圓圓咯?”姜懷民說,“這麼久沒見了,難道一點都不想念嗎?”
應該不想。
反正姜冉是沒看出來。
“行,”她敷衍地說,“我明天問問他。”
她掛了電話,放下手機。
還沒來得及重新躺下,旁邊就伸出來一條胳膊,穿過她的睡裙,很有佔有慾地攬過她的腰,他閉著眼,將她往自己這邊抱——
掙扎之間姜冉的吊帶睡衣肩帶下滑。
他閉著眼睡得親媽都不認識似的,卻還知道湊過來在她肩上親了一口,迷迷糊糊地問:“誰啊,大半夜為什麼躺在我旁邊跟別的男人打電話?”
姜冉抬手給了他一下,面無表情地說:“我爸。”
北皎這才慢吞吞睜開眼,看了眼她大半個身子在被窩以外,他將她拖回被窩裡,手腳並用纏繞住她:“岳父說什麼了?”
誰是你岳父!
“他和張……你媽會一起回來過年。”
姜冉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已經落在了她的腰上。
乾燥的掌心貼著她細嫩的面板。
正狗狗祟祟地推著她的裙襬往上推。
聞言突然停了下來,他“哦”了一聲,想了想,又“哦”了一聲,手不再作怪,而是該用雙手攬著她的腰,強行將她搬到自己的身上趴著。
姜冉趴在他身上,那麼重一個成年人壓著他臉不紅氣不喘,只是收緊了纏繞在她腰上的雙臂,頭邁入她的頸窩蹭蹭:“那今年豈不是不能一起過年了?不可以,我一天都離不開你的。”
嗯。是的呢。
火山還沒噴發完。
過去的二十來年身心雙潔算是給孩子憋壞了,問就是一臉天真地告訴她,他很多同學高中就已經幹過那檔子事了,他只是不願意和他們同流合汙堅信等等就能等來最好的。
姜冉被他蹭得癢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