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健說:高陽你太夠哥們了,還是哥們好,交個哥們我就是排到火車地尾部讓我等我都願意。
楊健帶著難言之隱悄然喝醉了,張牙舞爪的,東倒西歪。
我知道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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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陳小美逛街時發現過劉園跟三個不一樣的男人又說又笑又抱又親,我深深的堅定劉園給楊健戴了綠帽子,也怪不得楊建這麼傷心欲絕,這可真是一顆受了傷的心啊!
我無法看下去,要不是陳小美拉住我我早就上前抽劉園兩個嘴巴子,再給她放下一句“濺貨”,她若是不服和我罵起來,我還會對她丟下一句“垃圾”,她要是說難聽的我會對她說更難聽的“*”,但是這種厚而顏恥的行為我沒有做出來,我是不想招來大街上那種不知情的人們上前圍攻,就是有五頭六臂也抵擋不住這些人千千萬萬的嘴巴,還說我不是爺們欺負女人。
面對迎面而來的劉園我假裝視而不見,可是我再也沒見到過這種比城牆還厚的臉皮,劉園竟然上前和我打招呼,我咬牙切齒,我實在忍受不了,可不帶她這樣的,我們認識嗎?我們本身就是形同路人,我再也忍受不了,我上前抽她丫的,沒感到過癮又揣了她一腳,很直截了當的給她丟下一句“婊子”。
我和劉園扭打在一起,有一男的也上來了,陳小美要幫我的忙,我讓她邊站著去,她卻給楊健牛奔打了電話。
劉園畢竟是女的沒那麼大的力氣,我手一推就能十米開外,而那個男的就不一樣有點力氣,在我推走劉園的時候,他就會趁虛而入給我一拳揣我一腳所以我受了點委屈,但絕對單挑的時候他明顯的打不過我,我們嘴裡互相喊著不知道喊的是什麼,因為是在大街上圍觀的人也多,擠不進來的還以為這裡有一地攤有什麼搶手貨似的。
很快那男的被我打倒在地,鼻子流血了,這就是我打假愛使的那一著一招制敵,他捂著鼻子叫我別走,我對他說小樣的有本事再來。他打電話,我估計在叫人。
這時候圍觀的人更多了有的都佔到觀光電梯裡看。
牛奔來了,隨後楊健來了。那哥們也叫來一幫人。可是警察來了。群架我們沒打成,我們被帶走了。路人說我們*知道警察來了還不跑,這回得關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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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出所,警察問我們為什麼打架。
那哥們說,不知道。
我說,為女人。
警察抓住了一點說那哥們,不知道為什麼你打什麼架,你先說你叫什麼。
他說,孫樂。
又問我。
我說,高陽。
我和孫樂互相看了一眼我見他虎視眈眈,我罵他,他又要和我打。
警察說,你們要是在這裡再打我立馬把你們關起來你們信不信?
我們都坐下來,把心放靜。繼續回答警察的問題,到底是為什麼打假?
孫樂這回改了說,女人。
我說,女人。
警察說:瞧瞧你們,就為這點事值得麼,出息樣。警察用下巴指著外面的陳小美說,是她嗎?
我首先反對:不是。
孫樂說:不是。
這個時候也許孫樂和我一樣在外面的這群人當中並沒有劉園的身影,我們看不到劉園這個人。
警察說:就這麼一女的不是她是誰。
我說:叔叔,那是我女朋友。
孫樂就打電話,我隔著空氣聽見電話裡面說,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我笑了,心裡想*了吧,看你那摸這個人去,你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孫樂艱難的說明情況,派出所以擾亂治安處理每人罰款五百元。
出了派出所的大門孫樂就說:你叫高陽是吧,挺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