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無所謂,反正他臧臥臣需要金錢、槍、心腹、眼線……
最不需要的就是憐憫!
“瀛瀛,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
明知道屋內沒有其他人,澐澐仍然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話筒,壓低聲音說話,像個準備做壞事的小女生。
“都已經半夜十二點了,你還不回來?”瀛瀛在電話那頭大驚小怪地喊、“你在哪裡呀?是不是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啊——你變壞了——”
“你可不許出賣我喔。”
澐澐兇狠地警告。
“嘿嘿嘿,要我不出賣你可以,不過有條件交換,我要看看那個男人的照片。
瀛瀛暖昧地低低竊笑。
“好啦掛電話了,拜。”
澐澐隨口敷衍,一掛上電話才忽然想到,自己根本沒有臧臥臣的照片。
反正這是他的家,隨便也能找到一、兩張的吧。
她將屋內的陳設細細則覽一遍,好奇地把所有櫃子裡的抽屜都開啟來翻了翻,出乎意外的,除了一層上了鎖的抽屜以外,一張相片都沒有找到。
任何人一生中都會有幾張照片的,不可能連一張都沒有,臧臥臣大概是把照片放在那個上鎖的抽屜裡了。澐澐暗自猜想
不過照片需要上鎖嗎?真奇怪?她聳聳肩,嘩啦嘩啦地,把所有的窗簾全部拉開來。
她從玻璃窗看出去,深夜的街道空蕩蕩的,只剩下稀稀疏疏的霓虹燈孤單照亮著寂寞的街景。
“已經出去五個小時了,怎麼還不回來?”她的指尖輕輕畫著玻璃,一個人自言自語。
忽然,她聽見開門的聲音,一顆心驀然懸起,緊張地回過頭望向房門。
門開了,走進來的不是她等了五個小時的男人,而是一個外型明豔、打扮嗆辣的女人。
澐澐呆住了,眸光凝結在眼前的女人身上,而對方口看她的表情也同樣錯愕,還不客氣地猛盯著她的腿瞧。
澐澐尷尬地扯了扯衣服下襬,勉強遮掩光裸的大腿,原先穿在身上的那套短洋裝因為被臧臥臣扯破,暫時找了一件他的睡衣穿上,沒有想到會有外人突然闖人,所以只是很隨興地單穿上衣,並沒有勉強穿上過大又太長的睡褲,想不到現在會被一個陌 生女子盯著光裸的腿猛瞧,還真是窘到極點。
“噢,你是臧臥臣的新寵。”
豔光四射的女人先反應過來,打量澐澐的眼光顯得十分感興趣。“”腿還滿性感的嘛,剛好是臣哥喜歡的那種長腿。
臣哥?
澐澐呆視著她,眼前的女人說日語,但“臣哥”兩個字用的卻是中文發音。
“你”
澐澐覺得自己的日語能力突然間喪失了,心裡充滿疑惑,迫切地想知道眼前這女人和臧臥臣之間的關係。
“我叫松本靖子,你呢?”
女人燦豔地笑問,隨手把皮包柱桌上丟過去,很自然地一屁股往床上坐下。
“施澐澐。”
她用中文被動地回答自己的名字。
松本靖子的笑容消失了,審視她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原來你不是日本人,難怪……”她忽然停住不再往下說,豔紅色的唇浮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難怪什麼?”
澐澐不解地愕住。
“臣哥向來不碰你這種乖寶寶型的女人。”松本靖子支著下顎,斜瞟著她說:“原來你不是本地人,又會說他聽得懂的語言,可能是因為這樣,所以引起他對你的興趣了。”
澐澐心一沉。只是因為這樣嗎,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一副和臧臥臣熟到不能再熟的樣子。
“你……也有這房間的磁卡,”她咬唇問道,沒留意自己的語氣中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