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忠義還真不覺得搞張通行證且不牽連自己有多難。
他覺得難的是如何能坑一把對頭。
現在,老師遞刀了,他能不坑一把對頭嗎?
【我還以為天大的難事,原來是搞張通行證而已!】
【老薑這人啊,太缺乏變通性了。】
【得多多調教,嘖,我終於明白張扒皮為嘛這麼喜歡虐我了。】
在公寓門口,許忠義直接喊了一小隊護衛隊——他是出了名的大手大腳,平日裡就沒少給護衛隊好處,戰事一起,他更是拿這些護衛隊的日本鬼子當“親人”,一嗓子下去,好幾隊人就爭著要當保鏢。
這排場讓不熟悉的人瞠目結舌,讓看許忠義不爽的日本人更是咬牙切齒,一個個暗罵這些護衛隊的人沒一點武士道精神。
許忠義才不理會這些酸水,挑了一支護衛隊,將幾包煙笑眯眯的沒選上的護衛隊,言道下次一定請他們幫忙。
幾名護衛隊的頭目捏了捏香菸之間夾著的票子,露出了討好的神情……
這位是中國人?
不,他是日本人的爺,財神爺!
南田洋子正好趕過來看望姜思安,看到許忠義招搖的帶人離開,不由皺眉。
身邊的心腹見狀,立刻說道:“課長,許忠義這個人還有臥底嫌疑,要不要我監控他?”
南田歪頭看了眼心腹,目光逐漸變冷:
“許忠義是帝國的好朋友!三上君,我不希望下次在你的嘴裡聽到類似的言論!”
心腹一驚,忙道:“嗨伊!”
開玩笑,在許忠義的幫助下,她的平次現在賺了多少錢?
多少商人跑她跟前,要求特高課切斷對許忠義聯絡,讓許忠義迴歸商人的身份——這股勢力就是老師在職時候都不敢忽視,她腦子有病啊還監控許忠義?
這樣一個嗜錢如命的人,即便真的和特務處再度搭上線,那也是為了賺錢!
這一點南田洋子無比的確信。
許忠義可不知道南田所想,此時的他,招搖的來到了一家名為井上會社的商會總部。
這個商會的規模不大,主要是搞生絲生意,但背後的人來頭不小,所以許忠義的大船上給了井上會社一張船票,帶著其賺了不少錢。
所以,聽聞許忠義殺來,商會的負責人趕緊屁顛屁顛的將許財神爺請了進去。
“井上君,我聽說你和三井會社有點小矛盾?”
名叫井上的日本商人露出一臉苦笑。
要真是小矛盾就好了,關鍵是三井那邊不給他活路——注意,是不給他,不是不給井上會社活路。
他聽起來是個負責人,但實際上就是個傀儡。
後面的大佬根本不會為了他和三井會社結仇。
“許桑,你願意幫我嗎?”
“我們是朋友,幫忙是必須的!”
“如果許桑做這個中人,我想三井會社一定會給這個面子的!”井上大喜過望。
“喂喂喂,我是來幫你的,你怎麼想害我?”許忠義不滿道:“別說你不知道三井那邊想吞掉岡本君的生意!”
井上猶豫了下:“那許桑有別的辦法嗎?”
“有!”許忠義嘿嘿一笑:“井上,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我和那邊有聯絡,好多生意能做成,就是因為和那邊的關係。”
井上聞言,趕緊示意許忠義小聲些:“許桑,不要亂說話!會死人的!”
“切!他們打他們的,咱們賺咱們的小錢錢就行了,管他那麼多幹嘛?誒誒誒,你還想不想聽我說話了?”
“許桑請,是我失禮了。”
“那邊找我要通行證,我估摸那邊是想派人來咱們這邊刺探情報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