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一下他們。”
“對了,記得要保密——我知道特務委員會現在就是一個漏風的篩子,但這件事我不希望走漏任何訊息,具體怎麼安排就交給張主任了,我只要結果!”
額頭能看見汗珠的張安平急忙道:
“木內長官,這不好辦啊!”
木內影佐在張安平耳旁說道:
“這便是考驗張主任的時候,如果張主任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那便是廢物,廢物……是沒有任何價值的。”
木內說完哈哈大笑著離開,長谷川雄走到張安平面前,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學著木內影佐般拍了拍張安平的肩膀後,依然保持著大笑離開。
這一幕被很多的特務看在眼裡,習慣於追高踩低的他們,馬上意識到了一件事:
張安平張主任,失去了日本人的尊重!
張安平直到兩人走後,臉才黑了起來。
“看什麼看?幹活!”
張安平呵斥周圍不敢吭氣的特務,隨後黑著臉折返。
回去後,他的眉頭不由緊皺。
自己的偽裝,【失效】了!
木內影佐和藤田芳政都不好糊弄啊。
【他只是為了故意戳破我表現的明哲保身?還是別有所圖?】
【這應該不是為了打擊我在特務委員會的聲望——作為特高課課長,木內影佐可以輕易把我踹出特務委員會,沒必要用這種手段吧?】
算無遺策的張主任,首次被日本人給拿捏了!
……
特高課的兩支行動隊以平民打扮正在分批進入梅花弄,木內影佐、長谷川雄和徐天坐到了車上。
徐天疑問道:
“影佐,張安平畢竟是特務委員會副主任,你這麼做似乎是在故意打壓他?”
“對,我確實是在打壓他。”木內影佐笑道:“不這麼做,他搞不清楚他的權勢是來自何方!”
“明明就是投靠了皇軍,卻非要以明哲保身的方式應付皇軍,這種人……必須讓他知道離開了皇軍,他什麼也不是!”
木內影佐可不是笨人,他的笨,也僅僅展現給藤田芳政看。
“既然這樣,你還不如讓他離開特務委員會!”
木內影佐搖頭:“他終究是個有本事的聰明人,而且還善於搞錢。離開他,特務委員會的運轉就會成為問題。”
“用中國話來說,這個叫調教。”
徐天聞言,淡淡的道:“對我,也是這樣?”
木內影佐道:“不!你不一樣!你和我是朋友——徐天,這裡就交給你負責了,我會讓長谷配合你。有長谷在,張安平不會對你陽奉陰違。”
“我和他認識的。”
“我知道,他曾租過你家的房子。不過這個人不是講情義的性子,我想你肯定是知道的。”
“好吧,不過你是知道我的。”
“我知道你暈血。但我看中的是你的腦子。”木內影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你的腦子才是無價的。”
徐天不鹹不淡的道:
“承蒙誇獎。”
他之所以會給木內影佐效力,是因為木內影佐直接找到了他的藥店。
木內影佐告訴徐天,田丹的父親可能和地下黨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如果你不想讓你喜歡的女人成為孤兒,那你就做我的助手。
可以說徐天是“被迫”成為木內影佐的幕僚的。
不過徐天這個幕僚是真的給力,從今早特務委員會彙報說張安平主動帶走了情報處和行動處的干將,他就推測出這不是張安平的個人行為,而是有人授意張安平這麼做的。
而能授意張安平這麼做的人,除了藤田芳政,再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