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可憐一番。
謝傅抖了抖已經烘乾的衣服,細心的疊整齊來,就是那抹黑色的小衣訶子也摺疊成手掌大小。
那雙男人的手卻透著如同女子一般透著溫柔體貼,鳳睨羅剎收回目光,微微低了下頭,感覺這個男人愛護她的衣物如同在愛護她的人一樣,她卻從來沒有被人關心過。
鳳睨羅剎本來打算在他烘乾衣服之後,找個理由斬下他的雙手,這會倒是感覺這雙手若是斬了可惜。
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喂,你叫什麼名字?”
謝傅沒好氣應了一句:“與你何干!”
這一次鳳睨羅剎倒也沒有生氣,撕了只兔腿遞過去,勾引著笑道:“你告訴我名字,給你只兔腿,公平交易。”
謝傅看見兔腿,眼睛發亮,伸手拿過兔腿,嘴上說道:“李少……”說著突然改口:“謝傅。”
鳳睨羅剎聞言卻是大怒,如何察覺不出謝傅是突然改口,她好不容易真心真意卻換來這般對待,冷笑道:“你竟用假名來欺騙我!”
謝傅道:“你別誤會,我真的叫謝傅。”
鳳睨羅剎面布寒霜,神露出殺意,嘴上卻笑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謝傅狼吞虎嚥的咬了好幾塊,咬嚼著說道:“你彆著急動手,以前我是化名李少癲,真名卻叫謝傅,剛才我告訴你的是真名。”
鳳睨羅剎好奇道:“為什麼?”
謝傅抹了下油膩膩的嘴巴,應道:“我是遊手好閒的浪蕩子弟,生怕影響了兄長的好名聲,也生怕玷汙了整個家族的名聲,所以一直都用化名。”
鳳睨羅剎冷聲道:“你不是說你無家可歸,四處漂泊嗎?”
謝傅又咬了一口兔腿,淡淡道:“我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罪行,被逐出家門,被宗族除名,如今我再用上自己的姓名,也不怕影響到家族的名聲了。”
鳳睨羅剎譏諷一聲:“那你也夠倒黴的。”
謝傅聞言,一邊啃著兔腿一邊應了一句:“老倒黴了。”說著自嘲一笑:“像今天,本來是打算在破廟過夜的,沒想到遇到這檔事。你說倒黴不倒黴?”
聽謝傅這麼說,鳳睨羅剎倒沒再出言譏諷,嘴上輕輕道:“你放心好了,有我在,這裡沒人敢動你。”
謝傅莞爾一笑,心中暗忖:“難道你不知道你才是這破廟裡性情最喜怒無常,脾氣最難以猜測,最是危險的那個人嗎?”
鳳睨羅剎見謝傅表情,冷聲道:“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