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拿上了開鋒的小刀,崔山鷹會不會再給他機會割腕,那還兩說。
獅子搏兔還傾盡全力,何況是人生死相搏,誰還會放水?是不是這個理兒!。
所以,拿真刀有拿真刀的好處,用不開刃的,這才真叫玩,反正也死不了人!
崔山鷹的手腕不是被割了一次,這方面,方晨剛身上掌握著技巧,他手腕能上下,左右,裡外轉,刀子在他手裡,就好像是活的,他貼著你的刀,彆著你的勁,你想走他擋著,你回抽他頂著,距離這麼近,錯勁翻刀就能劃到手腕。
“有兩下子!”崔山鷹笑了笑。
方晨剛得意笑著說:“什麼叫有兩下子,實話告訴你,鬥小刀我沒服過別人,我認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崔山鷹搖頭,沒說他吹牛,按他的打法,這小子身上確實有點東西,可如果不按呢?
三米的圓,也不見得騰不開!
“你這個小眾,你能割腕,我就能歌喉,你信不?”崔山鷹笑著問。
“不信!”
“試試?”
“來呀!”
崔山鷹笑著手臂一劃拉,撥開方晨剛的刀子,摔開胳膊不在跟對方貼著,噹噹,方晨剛只當了兩下。
第三下崔山鷹戳在對方肩膀上。方晨剛還想刺崔山鷹小腹,崔山鷹防著的手給擋了開。
這只是個慢動作,崔山鷹手上並沒有停。
招式是大開大合,進退有序,圍著方晨剛打,幾下方晨剛就防不住,這麼打崔山鷹能把他戳一身的窟窿。崔山鷹的身法,步法都要強過他,同時崔山鷹能防住他,因為崔山鷹不用刀子也能打人,方晨剛卻不一定不用刀子就能傷崔山鷹。
“你覺得誰贏了?”夢飛舞問身邊程子衣。
程子衣搖頭說:“看不出來,他倆太快了。”誰贏了都好,死不了人,自己這要是不把夢飛舞叫過來,真讓兩人用了刀子,恐怕今天兩人誰也落不著好。
劉四喜說:“不用真刀見不著傷,看不出來誰能挺到最後誰贏誰輸,鬥小刀很多時候,不會有贏家的!”
後面這句話,不見得誰都能聽得懂。
“那為什麼還有人玩?”程子衣皺眉問。她不認同這種玩法,太血腥暴力了,難道比鬥就非要傷人嗎?
“因為名,因為利!”夢飛舞板著臉說。
程子衣點了點頭,一旁的劉四喜卻搖頭道:“也不盡然,雖然有你們說的這些因素在裡頭,但你們說的這些都是外在的,作為一個單純的武者,還有信念,勇氣,智慧,這種鬥法看似血腥,但玩的人需要很大的勇氣以及承受力。不是誰明知道進了圈子都要挨刀,還敢下場的。”
“匹夫之勇,有個屁用,哪裡有什麼智慧,信念,我看就是瞎逞能。”夢飛舞冷哼著說。
劉四喜笑著,也沒跟她辯證,只道:“鬥法,打法,技法裡,不都是智慧嗎,每一步,每一刀,都需要算計,不但要算計,還要觀察對手的弱點,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出反應,除此之外,還要承受傷口帶來的痛苦,這些都不只是說說,沒有堅持,沒有信念,沒有智慧,沒用勇氣,都不行!”
夢飛舞沒在反駁劉四喜。
“真搞不明白他們,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程子衣自言自語嘟囔了句。
隔行如隔山,就是這個道理。懂得,懂了,不懂得,不會懂。
沒看到真正的鬥小刀,劉四喜心裡多少有些遺憾,這種東西,見一次,少一次,現在不多,以後更沒有,往後一輩子見不著,他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看熱鬧的總是不嫌事兒大!
要是讓劉四喜上去玩鬥小刀,劉四喜指定不會去,哪怕是他抽風,都不會,因為他知道里面的危險性,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