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學個模樣,就學個模樣,崔山鷹在孫家一直待了三天,跟著孫國棟學完了一套拳,只是模樣,沒問裡面勁道發力,說句難聽的話,得其形,未得其髓。
臨走的時候,孫蕊母親有些捨不得,紅著圓圈,拉著崔山鷹與孫蕊的手捨不得撒開。
“以後多回家看看!”嘴裡這句話念叨了不止一遍。
最後還是孫國棟開口說:“讓他倆趕緊走吧,在嘮嘮叨叨個沒完,都該誤飛機了。”
“我跟你女兒說話,有你什麼事兒,我就樂意嘮叨,又不是嘮叨你,用你嫌煩?女兒都沒嫌煩呢!”孫蕊母親瞪著孫國棟要吵。
老丈人乾笑了兩聲,沒敢接聲,人閃到了一旁。
崔山鷹心裡想笑,這點老丈人孫國棟到跟自己爹崔三傑差不都,都有些懼內。
當然也不是真懼內,很多時候男人怕老婆不是真怕,是不想爭辯,女人天生有優勢,如果在家裡把女人吃的死死的,也不見得就代表著有多男人,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欺負壓迫的,哪個真男人會欺負自己媳婦?
“三月十八,孫家的人會到場!”
孫國棟在崔山鷹和孫蕊臨走的時候,說。
崔山鷹點了點,臨走的時候,朝孫國棟先鞠了一躬,起身以後又淡然朝對方抱了抱拳。
鞠躬是因為對方是孫蕊父親,崔山鷹執晚輩之禮,抱拳是因為,皆為武行,孫國棟代表孫家,崔山鷹代表自己,同為拳師,都要稱呼一生師傅。
孫國棟揮了揮手說:“走吧!”
看著孫蕊和崔山鷹上了車子,直到消失。門口站著的孫國棟才對著眼神裡依然不捨的孫蕊母親說:“孩子們都走遠了,回去吧!”
孫蕊母親嘆了口氣,嘴裡有些埋怨著:“蕊丫頭也是,一年到頭也不回家裡住幾日,心裡都忘了我這娘了,你說我生她養她做啥。”
孫國棟知道她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她比誰都掛念女兒,恨不得女兒回來就留下不走了才好呢。
“女兒以後肯定會常回來的!”孫國棟勸了句。
孫蕊坐上車以後,眼睛紅了,靠在崔山鷹肩膀上,低著頭不願意抬起來。
崔山鷹拍了拍她肩膀說:“等兩廣這邊的事兒了了,咱們就把伯父伯母接到武館裡去住些日子。”
“真的?”孫蕊紅著臉眼睛抬起頭來,問。
崔山鷹點頭,伸手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笑著說:“真的,你以後也要多回家來看看,現在交通這麼方便,一來一回也不見得費太大事,常回來,分別的時候就會這麼難受!”
“嗯!”孫蕊輕聲應了下。
等下車的時候,孫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也就當著崔山鷹會表現出柔弱的一面來,當著外人,人家依然還是冷若冰霜的大小姐。
“到了兩廣,你答應我兩件事行不嗎?”在候機室等航班的時候,孫蕊輕聲問。
崔山鷹含笑著道:“你說!”
孫蕊望著他,輕聲問:“你先答應我不行嗎?”
崔山鷹看著她眼睛,沉默了會才出聲:“行是行,到時候我怕自己做不到食言,傷了你心!”
“哼,那你就不會別傷我心?”孫蕊聲音裡帶著撒嬌。跟崔山鷹相處時間越久,孫蕊表現的也就越像個普通的小女人似得了。
崔山鷹乾笑了兩聲,沒敢說話。到不是怕孫蕊給自己出難題,崔山鷹是真怕自己做不到。這時候孫蕊提出兩個問題來,估摸著都是挺有難度的!
“在兩廣的時候,一,不許跟人死鬥,二,不許跟人搭手,能不能做到?”孫蕊盯著崔山鷹的眼睛,嘟囔著小嘴問,說話的聲音不大,裡面的意思堅決。
崔山鷹苦笑著說:“不跟人死鬥,這點我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