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卻越湧越多,最終肆意成河。
慕巖洗碗出來,扯了紙巾擦手,邊擦手邊走過來,就看見她這副樣子。他心尖猛然一陣鈍痛,他急步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見她眼也不眨的看著電視,他看了一眼電視,回頭看她,“好端端的怎麼哭了?演的什麼讓你感動成這樣?”
盧謹歡連呼吸都在痛,她茫然的看了慕巖一眼,指著電視裡傷痛欲絕的林君,澀聲道:“她好不容易做試管嬰兒懷上了孩子,可一個月不到,孩子還是沒了。”
“那是電視,專騙你這種純情的小女孩的,我瞧你哭得那麼悽慘,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了。”慕巖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子,將她攬過來抱在懷裡。
盧謹歡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他的食指正在拭她眼角的淚水,神情那麼專注,彷彿她還是他最愛的女人。可他們之間,明明已經有了裂縫了,他怎麼還能裝出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藝術來源於生活,這世上懷不上孩子的何止千千萬萬,你看現在的電視裡好多廣告,都是說醫治不孕不育的。”盧謹歡澀澀道,昨日在醫院,他的行徑已經說明了一切,他不想她懷上他的孩子。可她還是想試探他的態度,她想知道,他是否像以前一樣,依然希望她給他生孩子。
慕巖皺了皺眉頭,順手拿起遙控板換臺,他說:“沒事別看這些肥皂劇,有害身心健康。”
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她眼神一黯,說:“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我也懷不上孩子呢?你會不會……”她心裡一痛,問不下去了,直接起身,說:“我困了,我去洗澡睡覺。”
慕巖將她扯回來,她猝不及防跌坐回他懷裡,他挑起她的下巴,濃眉挑得老高,認真的瞅著她,說:“為什麼這麼問?”
她心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強忍著心裡的疼痛,勉強笑道:“我就是看了電視有感而發,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真的困了。”
她起身又要走,慕巖強硬的將她扯回來,見她背對著他,他將她的身體扳過來,目光犀利的看著她。她一直沒有抬起眼瞼看他,卻能感覺到他緊迫盯人的目光。慕巖看了她一會兒,隨意說:“做丁克族也不錯,誰也破壞不了我們的二人世界。”
盧謹歡愕然地看著他,心不停的往下沉,直至墜入無底深淵。她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起來,她勉強扯出一抹笑,說:“是啊,做丁克族也很好。”
說完,她扯開了他的手,往後退了兩步,“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去睡覺了。”
慕巖看著她的背影,直覺她有事瞞著他,他看了看電視,又看了看快消失在眼前的嬌小身影。她是真的有感而發,還是在試探他?
他關了電視,跟了過去。
盧謹歡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洗完出來,就看見慕巖靠在床頭,手裡拿著雜誌正在翻閱。她沒有衣服可換,身上穿的還是他的襯衣。他彷彿十分喜歡看她穿他的衣服,也不提給她拿換洗的衣服,她也犟著性子不肯求他。
她穿著他的襯衣,他的褲子她根本就穿不上,細白的雙腿晃得人眼前直花。她沒想到慕巖也跟著進來了,下意識將襯衣往下拉了拉,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舉步往床邊走去。
慕巖手裡拿著汽車雜誌,心思卻不在上面。盧謹歡從浴室裡走出來時,他的目光就若有若無的在她身上打轉。他將她的彆扭與不安盡收眼底,卻不動聲色。
她洗了澡,走過來時一陣香風撲鼻而來,她身上又是穿著他的襯衣,他的情慾輕而易舉的被她挑了起來,她剛坐在床上,他就如狼似虎的撲了過去,將她壓在身上。
盧謹歡渾身一緊,推著他沉重的身軀,“慕巖,你要幹什麼?”
“夫妻在一起,你說還能幹什麼?”他壓著她,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她臉上。盧謹歡的臉一下子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