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嬋立刻樂顛顛地照我說的做了以後,我馬上義不容辭地展開了行動。
我嘴噙住秦嬋綿潤的乳房吸啜,指頭捏住黏糊糊的兩片小陰唇輕輕揉挫,接著藉著淫水的潤滑,盡力將她的陰蒂剝離出來後適度揉捏。等到她身子有了顫意時,我兩根指頭就進了她屄裡開始了快速地抽送。當她小嘴完全張開,鼻翼不斷翕動,喉嚨裡傳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後,我在抽送的同時,食指尖碰撞起了她的子宮口,中指也按壓起了她柔韌子宮的外圍。
不久我放棄了對秦嬋乳房的所有留戀,手指才辛苦勞作了幾分鐘,就見她臉上紅雲密佈,兩腿大岔,腳趾張開翹起。屄裡面像瀑布一樣上下起伏,燙熱的陰精和尿一起往外噴湧,渾身上下亂抖,一個勁地扯著嗓子嘶叫道:“哎喲我的媽喲!受不住了,我實在受不住了。現在就像在天上飛著似的,身子輕飄飄地不知道到哪裡去了。伯伯呀!趕快把指頭取出來,要不然我就舒服死了。”
這時聽到張雅茹“哧!哧!哧”地浪笑著說:“死丫頭,這樣舒服死了還不好。我如果天天能這麼舒服,憑家裡的那些存款,那個龜雞巴科長都不想幹。就想讓你伯伯往死裡肏我玩我才美哩!”
我忙得正好感到有些累,張雅茹這麼一說,藉機將指頭從秦嬋屄裡面抽了出來後,一面揉著她微微抽搐的屄口,一面回頭對張雅茹說:“你有存款倒不怕,我可得疲於奔命的為黨工作了,才能拿到那點養命錢。否則身子虧了怎麼辦,龜餓軟了誰給吃飯?”
(待續)
《風流人生》之(十一)鄰聲校語篇:張麗梅(高中)(十五)
張雅茹偏頭浪笑著說:“糖多了不甜,錢多了不煩。錢多好啊!錢多了什麼事情辦不成?現在撈錢的人多的像螞蟻搬家一樣,有哪個不在錢的頭裡跑?我家的存款哪怕多的壘成山,也不能隨隨便便給你呀!但只要你能到我家經常來,來了又能美美地肏我和小嬋。龜餓軟了我會用各種強身健體的東西和藥品給你努力加餐,這樣你該餓不著了吧?”
我笑罵張雅茹說:“加餐了我肏你這個騷婆娘倒可以,小嬋作為自己的親生女兒也讓我這麼肏來肏去,你當媽的良心何在,道德何存?”
張雅茹立刻坐在了我身邊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人生哲理,每個人也有每個人的為人之道。我騷是我在緊張地工作之後,空虛的心靈極需要有你的好東西來填補。而作為小嬋這麼大的姑娘來說,情竇初開,你又可使她壓抑的心扉,以後有了盡情渲洩的渠道。周瑜打黃蓋,願打的願挨。我和她又心甘情願,幾好集中在一起,難道不是最好?
老哥哥你儘管歲數有些大,可在我眼裡看來畢竟是風流倜儻,不俗的談吐裡面還特別幽默風趣。現在良心值幾分錢,道德能頂個什麼用?上面雖然在搞反貪反腐敗,外面那些當大官的也槍斃和抓了不少,可那隻不過是露出的冰山一角罷了,沒有露出來的難道還少?
你在我家同時肏我和小嬋那又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屄嘛!我倆願意嘛!那些大城市裡各個娛樂場所亂歌亂舞的紅男綠女,到處流竄的流鶯,他(她)們就不騷,他(她)們就歲數小,他(她)們的父母就沒有下崗,他(她)們的日子難道就好過?我不說這些你都知道,只不過我現在考慮的比較現實些罷了。“
張雅茹如流水一般說了這麼多以後,秦嬋也幫腔說:“就是,大城市我不知道,我學校這樣的事情就不少。好多初中的女生家裡生活那麼困難,她們還不是照樣打扮的花枝招展,晚上在歌舞廳裡混嘛!難道她們都正經,都是姑娘身,都是在那裡玩?打死我也不相信這些。我讓你肏了怎麼了?因為我也喜歡嘛!尤其剛才那一陣子的舒服勁兒,嘻……!媽在跟前我就不說了。”
我剛說了聲“莫談國事”,張雅茹卻置之不理地滿臉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