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
雪狼把金鎖翻過來看了下,這邊沒有字,只有一朵梅花。
雪狼狐疑的看向修老爹。
修老爹指了指梅花上的花蕊,然後用手比劃了個六。
雪狼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又指了指金鎖上梅花,“您的意思是說,這朵梅花跟我肩上的梅花是一樣的?”
修老爹點了點頭,又用手比劃了個六。
雪狼微蹙了下眉頭,“您的意思,這個六可能是我在家的排行?”
修老爹點了點頭。
雪狼皺著眉頭問道:“修老爹,你以前怎麼不給我看這些東西?”
修老爹豎起大拇指,然後擺了擺手。
“我乾爹不讓你告訴我?”
修老爹拿起衣服做了個丟出去的動作。
“我乾爹讓你把這些東西丟了?”
修老爹用力的點了點頭,他沾著茶杯裡的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恨”字。
“我乾爹恨我親爹?”
修老爹點了點頭,又沾水畫了五朵梅花,梅花裡的花蕊由五個減到四個、三個、兩個、一個。
“您讓我去找肩上有跟我一樣刺青的人?”
修老爹點了點頭。
“修老爹,你認識一個叫趙楠清的女人嗎?”
修老爹搖了搖頭,沾著水畫了個問號。
“有一次我乾爹喝多了,他提過這個女人的名字,他說,這個女人跟我有淵源,等我再問他,他就跟我急了。我想她應�